金流氣息在身體裡野蠻衝撞。
我很難受,起初覺得它每通一個地方,都帶起一陣酸澀,接著竟成了鑽心的疼。
那種疼讓我控制不住的悶哼咬唇。
嘴裡一股子血腥味的時候,我疼得倒了下去…
墨秋隱這時則說:“疼吧?熬熬,這東西,可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也只有你才能輕易拿去了…”
他說時,我已經疼得無心顧及他話中深意,那種心靜的感覺也破碎了,我滿腦子都是龍灼。
我疼啊。
我想啊,想若是龍灼在面前就好了。
他在的話,我就能哼唧出來,哭喊出來了。
可墨秋隱面前,我只能咬牙,硬撐著,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眼前一陣陣發黑時,突然不知打哪裡來的力氣,就衝過去,一把抓住了那兩朵蓮花,死死的把花握在手裡…捏碎了,摁在了口鼻上…
在花香肆意的往鼻子裡鑽時,我瞬間就安了。
接著,閉上眼,在花香中,昏了過去…
這一昏我足足昏迷到了第二天,墨秋隱在我醒來後告訴我,這中間沒任何人來看我,是那個小丫頭的家人喝醉醒了酒找上來,才發現了昏迷的我。
那時我臉上的蓮花汁和揉捏的花碎讓他們以我死了,一下喊來了好多人…最後白世相也來了,聽說,是從貉洛那兒來的,本來面色很著急,後來發現我還活著,發現那是蓮花後,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又走了。
“那現在,這是哪兒?”我問墨秋隱時,環顧了一眼四周,“這好像是鐵軌…火車?”我以前經常坐火車的,甚至還在火車站睡過覺等陳小雨,對火車的感覺很熟悉。
“是火車,送你回孃家。”墨秋隱從我醒來就在我兜裡,應該是他自己進去的。
我嗯一聲,環顧四周,接著說::“是蓮花香給白世相氣走了?”
墨秋隱嘖嘖咂嘴:“你現在是真的聰明瞭,沒意思!太沒意思了!不過,你還是好好對他……到底是你丈夫啊!”
墨秋隱的話讓我覺得好笑,冷哼了一聲才說:“我為何對他好?我跟他又沒什麼情意,不過就是利益捆綁和他一廂情願。
他若不出爾反爾,把龍灼放了我說不定真能跟他好好的當個白夫人,可現在他這麼做,我就只能這麼對他。別勸,沒用!”
墨秋隱便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