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書房
司徒風絕面向門口方向負手而立,身後一左一右站著左影與福公公,那一邊椅子上歪歪的坐著衛郞。
龍案邊上站著剛把小奕辰交給環兒匆忙趕過來的君笑天,此時他手裡正拿著張巴掌大的小信紙。
君笑天幾乎是火冒三丈,只見信上所雲:
皓王已諾,爾女必之為後,爾已可行事。
“啪”
君笑天把紙往案上一拍,破口大罵:“亂臣賊子,亂臣賊子!”
“爺爺”
司徒風絕轉過身看著君笑天,說道:“看來皓王是留不得了。”
“本就不該留。”
衛郞語帶不爽,“當初你就該像對他爹一樣一刀切了他。”
“當時朝堂不穩,他又是個有功的,哪能切?”
君笑天瞪了他一眼,一個神醫,天天不是切人就是削人。還神醫呢?
衛郞被他一瞪,坐直了身子。他還真是從小就怕這老爺子。
他與皇上同齡,小時他與皇上是一同被送到老爺子身邊的。當然了,皇上是先帝送過去的,要的是老爺子護他。
他是他家老頭子送過去了,說是他太女氣,去學男兒氣概。女氣個屁!不到兩歲的人,能看出女氣來?
但不管什麼原因,他總之還是被送老爺子那去了。
那真是個心酸的童年!他幾乎是被打到十幾歲的:
他一貪睡,老爺子一槍尾。
他練功時一走神,老爺子一槍尾。
他沒按時看醫書,老爺子一槍尾。
他現在能成神醫,說是他家老頭子教的,還不如說是老爺子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