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這樣的人,如果要是真的對笑笑動了心思,不要說自己不會去反對,就算是自己真的反對了他也是不會放棄的。
當然了,將笑笑交給他,自己本就放心。
如果風絕對笑笑無心,那也定能保笑笑一生無憂,如是上心了,那更是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她動她。
司徒風絕就一進見到的就是這樣溫馨的畫面:
淺笑手把手的教著司徒奕辰玩著那小方盒子,君笑天坐對面看著。這畫面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熟悉得他心頭揪疼,陌生得他又有些恍惚。
“風絕!”
君笑天先發現了他,驚呼了起來,他怎麼進來了?
君老爺子,你沒搞錯吧,這是誰老婆的房間啊,你自己不該在這兒的好吧!)
淺笑與小奕辰一個不解一個有些怯生生的看著站在隔斷拐角的司徒風絕。
“爺爺。”
司徒風絕對君笑天點點頭,然後沒看那兩的坐到他們對面的椅上,自己拿起一旁的茶具為自己倒了一杯,一聲不語的在那喝著。
君笑天看看她,又看看一臉無辜盯著自己的淺笑。他頭頂出現了個大的問號:
這什麼意思?這兩怎麼回事兒?現在的年輕人他怎麼越來越不懂了?
當他看著司徒風絕一下一下的吹著他自己手裡的杯子,君笑天秒懂。
你說你嫌我在這就嫌唄,那茶他剛喝的,一點兒不熱,你吹個屁。他起身將還在淺笑懷裡的小奕辰抱起走人,這也是個沒眼力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