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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哥兩喝幾杯?”容相國端起酒敬向禇相國。
禇相國也舉杯,“好啊,我們兩同朝為官十幾年了,可還真是從來沒有一起喝過酒。”
“那是禇老哥您不得空,老弟我可是時常就想與禇老哥喝一杯。但總是沒找著機會啊。”容相國說完就一飲而盡,而後示意對方,自己幹了。
禇相國隨著也是一口幹了,對他道:“容老弟大才,得皇上信任。不像本相,可是時常得閑。”
“老弟哪如褚老哥那般,也就是為皇上盡些綿薄之力罷了!”說著他又舉杯。
褚相國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能為皇上效力,是臣等之福,老哥羨慕老弟你啊!”
兩人碰了杯,又是一個一口飲盡。
坐在後面的寧深,那是一臉擔心的看著禇鍙正。
這爺爺都快七十的,能喝那麼多酒嘛?
“禇老哥您可是不敢這麼說,您可是在前面吃肉的,小弟我啊能撿些老哥您剩下的那就知足了。”
“皇上要是真有肉給老哥我,那還能少得了老弟你的嗎?來,喝一杯。”
兩人又是一個碰杯。
接著再各自倒好。
“禇老哥言之有理,皇上仁德,為皇上咱再碰一個。”
“來。”
寧深是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哪還是兩一品大員啊,整個兩土匪了都。
這嚴詷褚鍙正另一孫女婿,三品副將。)倒是和離王跑得快了,現在的情景,這一看爺爺今晚一準得喝高。
這晚上回府他被奶奶一陣排頭吃是準少不了了。
眾大臣那全是一臉的懵啊!這兩位說的什麼?怎麼聽著好像全都聽得懂,但怎麼又好像是全都聽不懂呢?
寧深還真就是猜對了。
那兩是你一言我一語,天南地北的聊啊,那興致也是沒說了。
最後兩相國那全是雙雙喝高了,都得被自家人給半扶半抬的弄回了各自的馬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