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讓福公公與環兒,下去計她們要表演的節目,而後再由皇上與她來點。
這可更讓那些個妃子們興奮了。
皇上親點,這一定會看的吧?
福公公帶人負責一邊,環兒帶人負責另一邊的。
用了近二十分鐘就登記好了交了上去。
自然,也就記下要表演的是什麼,比如是跳舞就記個跳舞,彈琴就記個彈琴。否則那光記節目表單就得多久?
讓皇上與皇貴妃在那等啊?怎麼可能的事情?
司徒風絕看著節目單,卻是傳音給淺笑:‘你將我當成了引子了,你是想查?’
淺笑傳音回了他一個字:‘林。’
司徒風絕將節目單交給福公公,手指點了點單子上的路貴人。
上面寫著路貴人表演的是琴。
福公公接過,而後就下去安排了。
‘林侍郎是他的人,這點我知道,不過他最近似是沒有動作吧?’司徒風絕傳音給淺笑。
‘你只看男人,卻是忘了,有時女人不可小瞧。’
‘你是指林侍郎的夫人?’他倒是真沒印象。
‘是,林夫人是衛城城主府,府丞的女兒,姓嚴。嚴府丞曾是賢王之子司徒琸雷的老師。’
‘司徒琸雷?’他怎麼不知道賢王有這兒子?
‘司徒琸泱告知的,是賢王在外的外室子,母親曾是一個青樓的頭牌。後被賢王在外買了莊子,以管家的名義給養在了莊子中。府裡都以為他是管家的兒子,是司徒琸泱一次無意間聽到賢王與管家的談話,這才知道原來他是賢王的兒子。’
司徒風絕。。。。。。
‘司徒琸泱的意思是:賢王對那頭牌是真心的,只因為對方的身份,只好養在了莊子裡。但是每月都會以養身子為由,去那莊子小住幾日。時間都比較固定,一般都是月中,十二三時走,二十左右再回府。十幾年了,都是這樣。我就懷疑那莊子有問題,叫白馳守著了。’
‘嗯。’司徒風絕只應了聲,沒再說別的。
兩人是面色未變的看著下面的表演。
路貴人表演結束,司徒風絕與淺笑又點了其它幾人。
終於點到了林嬪。
林嬪上報要表演的是琴。
她朝上首兩人行了禮後,坐到中間那擺好的琴後。
一曲‘高山流水’就從她指下傳出。
細一聽,就能知道她在琴上的造詣已是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