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絕懷中依舊抱著淺笑的衣服,下床三步並做兩步的沖到無雙面前一把就拉住她,雙眼通紅的看著她,眼底有著深切的哀求,“笑兒呢,笑兒去哪了?她是不是回空間了?”
無雙被他拎得雙腳離地,可她卻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一臉失神的搖著頭。
搖頭搖著,她的淚也止不住的滑落,“我們,我們與主子的魂契全解除了,主子不要我們了。”
松開她,司徒風絕整個人都絕望了,世界已經是一片灰暗之色。
施著沉重的步子走回床上,他再次的緊緊的抱著衣服誰也不再理會。
君笑天再也忍不住的抱頭痛哭。
三年後。
位於木森與曲水國的相鄰之地是片大沙漠,沙漠中有條穿行的通道,而那通道的中間卻建著座迎客來客棧。
穿行於木森與曲水國必然要透過這條道路,自然中間休息就唯有進入迎客來客棧。
這兒的迎客來與別處不同,不再是華美貴重之氣,而是四周石牆與成排的石屋,全部僅是一層,建於整條道路兩側。
客棧的大廳內眾多的人正三三兩兩成堆的在邊吃邊聊。
“兄弟,聽說天澤快要打到這裡來了,咱們這一路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我可聽說天澤的軍隊從來不欺負咱這些老百姓的,反倒是咱曲水的軍隊,嘖嘖嘖~~”
“聽說這次是天澤帝禦駕親徵,木森的女皇也已經自刎,木森現在已經算是天澤的天下了,天澤再打過曲水,就剩下雪國了?”小聲的低語。
“噓,這事兒可別胡說,要掉腦袋的。”
“我知道,這不就和你說說嗎?”
“我告訴你啊,天澤帝自聖德皇後死後,聽說是一夜白頭,現在更是殘忍無情。聖德皇後死前可是為天澤帝留下了一個麒麟軍,那軍隊你是沒看到,個個殺人不眨眼的。你小子可小心著點,別再在外胡說八道了,小心自己的小命。”
。。。。。。
沙漠中的道路難走且危險,自然基本不會有女子或是公子哥兒經過,這兒全是粗野的漢子與鏢師。
但今日的迎客來卻迎來了位奇怪的子女,嬌小玲瓏。但卻沒有一個人能看清她的長相,明明她就站在你的面前,卻似乎離你千裡萬裡之外,看過去僅能知道那是個女子,可是其它就看不清了,甚至連對方的衣服是何顏色都無人能說得出來。
女人!
對於穿行於這條道路上的人來說,那就是惜缺物品,但此女進入迎客樓後,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與她搭訕。他們甚至有種連看都不敢去看一眼的感覺,似乎只要多看一眼,那就是對天神的褻瀆。
閑談在女子進入迎客樓的大門時立刻停止,所有人立刻全停下了頭自己吃著自己的東西。
顫著跑過去一個小二低著頭結巴著問道:“客。。客官。。。打尖還。。還是住店?”等話問完,他發現自己全身的後背都已全濕透了。
“最近有沒有女子路過這裡?”女子的聲音毫無感情,悅耳但卻飄渺如煙,似如自天邊傳來一般。
這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令人如沐春風,感覺靈魂力都隨著上升。
小二搖頭,這兒哪能看到女子,連只豬都還都是公的。
女子不再言語的轉身離開,見她似只邁前一步,卻立刻就已到了天邊,眨眼的功夫就已消失在了天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