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為烏家出頭,烏家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他竟然會去為烏家出頭?”雙拳緊握,長公主的臉上印上了滿滿的不甘。
“家主。”正在這時,遠遠的傳來的下人的聲音。
長公主朝暗衛使了個眼色,暗衛立刻快速的擦去地上自己所留下的血,在沐家主進來前一刻消失在房內。
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沐家主眉頭輕擰,再看到長公主雙目帶淚一臉委屈的坐在床邊,他立刻心疼的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輕輕的擁住她,“怎麼了?”
長公主螓首越垂越低,臉頰淌出了兩行晶瑩的淚水。
這看得沐家主更是心疼了,為她擦著淚水,結果是越擦流得越兇,沐家主的心立刻揪疼了起來,“別哭了心肝,到底怎麼了?”
“家主,我不能再陪著家主了。”三分不捨,七分愛慕的視線看得沐家主心生蕩漾。
聽著她這話,他立時就嚴肅起了臉,“盡胡說,是不是沐家有誰對你不敬了?”
長公主心內鄙視,就那些個賤人,她們也敢?
貝齒輕咬著紅唇,輕柔的聲音顯得是那般的無助與傷感,“她們如何我不在乎,只要能陪著你與境兒,讓你與境兒能享父子天倫,我無所謂的。可是現在我卻不得不離開你們了,我捨不得你。”
她這樣兒,沐家主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心肝,沒有人可以拆散我們一家,告訴我,是誰讓你不開心了?”
搖著頭,長公主不語的從沐家主的懷中退出來,朝他行了個妾禮後抹著淚退出了房間。
她這一走,沐家主也不去攔,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一切動作,然後再靜靜的看著她離開。
只是等到她退出了房間背影消失在院子外的拐角,他才陰沉下了臉,“烏家,南宮莊主!”
迎客樓四樓。
“主子,主子,好戲來了,好戲來了!”白馳是人未到聲先到。
正環抱著淺笑喂著燕窩的司徒風絕立刻就不悅的瞪向了門口,站進來還一臉興奮的白馳。。。
他錯了!
立刻達拉下腦袋,一副認錯樣。
淺笑轉臉瞪向司徒風絕,她都快悶死了,一天的任務不是吃就是吃,有個好玩的也不讓聽!
無奈的的親親她的額頭,“說。”
“是。”
白馳這回是秒變乖了,連聲音都跟著沉穩了不少,再這樣下去不久,他就可以當另一個司徒琸泱或是項致遠了,“皇上,主子,沐家主受長公主的刺激,已經派人前往金礦探查,是個天元,想必明天沐家主就會得到金礦出事的訊息。”
“項致遠已經與烏家主私下見面了,也將主子您的意思透給了烏家主,烏家主表示整個烏家一定會全力配合,不過他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告訴他,該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他,現在得保護著不是嗎?”淺笑神色淡淡的。
司徒風絕朝白馳揮了下手示意他下去,而後一把的將淺笑給抱入了內室,將其輕柔的放到床上,自己則將耳朵貼到了她的腹部去探聽。
淺笑好笑的拍著他的肩,“才幾個月呢,現在哪聽得到聲音?”
“我聽到他們在喊父皇。”
司徒風絕的表情還真是那麼回事,搞得淺笑也是一愣,接而就一陣大笑,“才四個多月,你能聽到他們叫你,我的天,風絕,你的耳朵長到我肚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