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原是木森的第一大世家,為父剛才救天澤皇上也是因為咱們恭萊家族已無路可走了。王心中對咱們本就有心去除,只因咱們祖宗的幾世聲望,這才不得不留著咱們這些眼中丁。而我們恭萊家本也是世代忠於木森,可是這次王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竟然,他竟然。。。”
“爹,我們懂。”
身邊老大的恭萊震軒跪到父親面前,他一跪,其它兩兄弟也同樣的跪下。
一個一個孩子的頭摸過去,恭萊夜明似是一下蒼老的十幾歲,“為父不是要你們判國,也不是要你們背信棄義。可為父卻不得不為整個家族考慮,木森已經沒有恭萊家的立足之地了,而要為你們的妹妹報仇,我們只能救助別人。”
“本來以為只是明月山莊的莊主,為父本意只是希望投靠他們,以後你們全都離開朝廷去跟著人家從商,可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天澤的皇上與皇後。”這一切自然是他們剛才被安排去洗漱時,齊王與他說的。
“天澤的皇上與皇後你們也看到,仁義不必為父與你們說了,光是不只皇上一身天下之主的霸氣,就連皇後都是一身的賢德之主之氣,這就值得咱們一家追隨。”
他說到這,老二恭萊震允更不解了,竟然父親也這樣說了,那為何剛才不讓他開口?
“可是也正因為這樣的兩位天下霸主,那是隨便一個家族要投靠就能投靠的嗎?”這才是恭萊夜明無奈的地方,他們在木森第一大家族的位置上實在是太久了,久到了也許別人根本不知道王叫什麼,卻一定知道木森有個恭萊家族。
就他們這樣的家族,無論是真心投靠還是假意,別人能隨隨便便的就信任嗎?再說了,他們有什麼?一群的文人罷了。
人都說槍杆子打天下,筆杆子平天下。
可偏偏現在正是要槍杆子的時候。
“爹。”恭萊震允不贊成他的看法。
“兒子不認為皇上與皇後娘娘是這樣的人。”不知為何,他就是內心有這樣的想法。
不只是他,就連三人身後的青年男子也是一臉的不信,“爺爺,孫兒說句不得當的話。”
恭萊夜明點點頭,女兒的慘死令他的內心一片混亂,他的確是想聽聽他們這些兒孫的意見這才所他們說什麼平日根本不會說的話。
上前跪到自己父親,也就是大兒子的身邊,青年男子恭萊景之道:“皇上與皇後娘娘願意親自前往牢裡那晦氣的地方去救咱們,更是在爺爺剛才直稱他們時沒有反駁,可見他們並沒有因為咱們的身份而對咱們有所戒備。”
“既然不戒備咱們,卻不願收下恭萊家,孫兒大膽的猜測,皇上與皇後娘娘一定是不願以恩而迫。”
恭萊夜明沉吟了。
恭萊震允卻是一下就拍在恭萊景文的後腦勺上,“說明清點。”
苦著臉揉了揉被打痛的後腦,恭萊景文無奈的將話說白。
“叔叔,侄兒的意思是,皇上與皇後娘娘不想讓咱們以為他們是對咱們有恩,咱們這才投靠了天澤。他們不想讓咱們整個恭萊家背上判國的罪名,更不想爺爺年老了還要背上這樣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