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王府對於南宮莊主的願意前來是給與了最大的尊重,一切都是按以接皇親之禮來辦。
敏王更是從確定了南宮莊主是來他的王府後,那是連趕路都帶著風的。
能不嘚瑟嗎?現在權勢濤天的長公主,兵力之最阿德王這次全都被他給打敗了。
不只是他,就敏王府的下人出去採買,見到其它兩府的下人,都會來一句‘這可是為今晚迎接南宮莊主而準備的東西,你們可別碰著。’。
阿德王府的正堂內。
魁梧且一身黝黑的阿德王怒漲著那本就不盡如人意的臉坐在主位,他的身邊下首坐著一位白麵書生般的青年男子與一位將軍打扮的中年男子。
“王爺何需動怒?”
白麵書生道:“敏王本就是個小人,他這一得志自然尾巴就翹起來了,更何況南宮莊主只是去他那兒用晚膳罷了。南宮莊主原定合作人是齊王,可現在齊王突然遇險,誰也猜不準南宮莊主此次前來的用意。他今夜之行說不定是敵是友,王爺大可不必為了此事而與敏王置氣。”
將軍打扮的男子聲音與他的身材倒是像,一開口整個房間都跟著顫了顫。
“是啊王爺,敏王那個黃口小兒,這回齊王出事我看八成與他就脫不了幹系,什麼王後與人私通?要說王又納了十個八個夫人末將信,說王後私通末將是一百個不信了,更何況說齊王不是王的兒子,就這可笑的話竟然王也信?”
阿德王依舊不開口,只是看著那將軍的表情帶著不悅。
白麵書生碰了下身邊的將軍,“耶那將軍,此事王已有了定論,咱們不可再去品談。”
瞪了眼他,又注意到阿德王的視線,耶那將軍不爽的癟癟嘴卻也不再開口了。
阿德王怒目瞪視著門外,“南宮莊主此次前來到底所為何事,我們現在善不可知。可是今日是本王王妃的生辰,敏王明明知道,卻還處處搶本王為王妃準備的東西。他這不是尾巴翹起來,而是在向本王挑釁了,本王要是這還要忍,難不成還要等著他爬到本王的頭上嗎?”
書生纖細的手指點著桌面細細的分析道:“王爺,此時此刻您是不忍也得忍。耶那將軍說齊王之事是敏王的手筆,屬下卻不這樣認為。敏王性子喜好張揚,事事不經大腦,就像這次南宮莊主的事情,一點的甜頭他就控制不住的出來顯擺。”
“而齊王之事,環環相扣。一切從齊王前往天澤就已經開始算計了,否則不會齊王一回來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樣有心機,這樣有計劃的行事,屬下看著更像是長公主的手筆。”
阿德王點了點頭,面色也沉靜了幾分,“本王也一直懷疑是她,宮內突然出現了一個國師,王十分的信任他,這次齊王之事十之八九全是他弄出來的。本王猜想,那國師就是長公主送與王的。”
“不無可能。”書生附和。
耶那將軍是個急性子,立刻憋不住的問:“不是,如果這事情是長公主搞出來的,那齊王現在到底在哪?”
阿德王眼神微閃,轉而再次的瞪了他一眼,“齊王在哪豈是我等知道的,不該問的就別問。小心哪天嘴巴闖了什麼禍連本王都保不下你。”
耶那將軍立刻再次閉嘴的乖乖坐好。
書生無奈搖頭淡笑,這耶那將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就王爺能制住他了。
“言重g),你還是得找個機會代表本王去探下南宮莊主的意思。如果他是為生意而來你就什麼都不用說了,如果他是為齊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