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司徒琸泱先行站了起來。
這裡面按朝廷的品級來算,他的品級最高,其它人是連個品都沒有。等他起來恭敬的站好,其它人才敢謝恩的站了起來。
“謝皇上萬歲。”
躬身站好,沒有一個人敢抬頭去瞧一眼上方坐著的司徒風絕。
天顏啊!
雖然好奇,但誰敢抬頭去看?
那可是大不敬!
淡淡的看了眼司徒琸泱,司徒風絕指了指身邊的椅子,“你坐下。”
“謝皇上。”
恭敬的坐下,但也只坐了三分一的椅子,司徒琸泱瞭然的望著司徒風絕,“皇上是為曲國七駙馬的事情而來?”
接過白隱遞過來的茶水飲了一口,司徒風絕的聲音透著強硬的道:“你既自稱一聲臣弟,那稱朕為皇兄就可,不必如此生疏。”
他的語氣雖是命令的語氣,但聽在司徒琸泱的耳中卻更感親切,淡雅一笑,語氣也跟著放鬆不少的回答:“是,臣弟尊皇兄令。”
點點頭,司徒風絕沒有直接回答他原先的問題,這是顯爾易見的不是嗎?
他不知道笑兒回來,且已經到了原城。如果不是得到曲國七駙馬斃於原城的訊息,他會在這樣一個各國使臣都已經彙聚京城的時刻而離開京城?
“皇上。”
白隱遞過去一疊的資料,“這是屬下與李城主探查到的訊息,曲國七駙馬的事情有所蹊蹺。”
接過後並沒有開啟細看,反而看向了白隱,“有何蹊蹺?”
“七駙馬當時剛進原城之時是與七公主一同,駙馬住進了迎客樓,而七公主卻只是路過原城並未停留。這實為不該,此乃其一。其二、七駙馬住進迎客樓之前宿在春香樓一宿,當時與他一起的是另一個女子,聽春香樓的姑娘所言,七駙馬稱其為公主。”
司徒風絕一手手肘抵在椅把手之上,左手輕輕點了桌面,“此事的確是有些怪異了,曲國遞來的國書所訴,此次前來的只是七公主一人而以。”
說著怪異,但他的表情可一點兒怪異的感覺也沒有,平淡得就像是聽到白隱在說今天早上他吃了個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