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也不敢睜開的依舊靜靜的站著。
一定是她最近太想念他了,不然為何在這兒能聽到那心心念唸的聲音?
“笑兒。”
這回淺笑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聽,不可置信的猛然轉身,當看到不遠處那熟悉得已印入骨血的身影時,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該如何去反應了。
呆呆的望著他,雙眼已然溫潤,抖著雙唇她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實已無法忍耐,司徒風絕飛身上前一把將日思夜想的小人兒緊緊的擁入懷中。直到抱住她的這一刻,他才發覺自己重新再次的活了過來。
緊得似乎要將她滑入體內的擁著她,司徒風絕的雙手都在隱隱的發顫。整整七十二天,七十二天!他的笑兒離開他的身邊整整七十二天了。
總算是回來了,總算是回到他的懷中了!
淺笑同樣的將頭埋在他的懷中,伸手緊緊環住他的精腰。
兩人無言的擁著對方,此時此刻,什麼言語都是空的,什麼語言都無法代表他們的心情。
只有抱著彼此,也唯有抱著彼此。
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看著那百無聊賴的翻著手中的醫書人兒,項致遠無奈的嘆了口氣,“公子讓你回來,定然是有事情。現今原城事情有變,公子定然一切都要重新安排,你這時可千萬別去煩公子。”
李純然雙手托腮的望著窗外,說話的語氣都失了生機,“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我知道我自己笨,很多時候不但幫不上公子,有時更是施公子的後腿。可我已經在改了啊,我也盡量的去配合公子了。”
但腦子有時轉不過彎來這能怪她嗎?
她也想像其它人一樣天天只要娘娘一個表情就能猜出娘娘的意思,只要娘娘一聲令下,就能知道娘娘的下一步安排。
她也想像司徒世子和項致遠一樣的能為娘娘出謀化策,可這是她想想就有用的嗎?
就像剛才,娘娘都不帶她了,說想自己走走。可她心裡知道,娘娘定然是有其它安排了。
其實這回她還真猜錯了,淺笑還真就是想自己一個人好好走走的放鬆一下,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來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項致遠是滿臉寬慰之色,“公子誰也不帶,只是將你帶在身邊,除了安你父親與兄長的心外,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公子對你的不同。公子不是那種為了安撫下屬而委屈自己的人,如果你身上沒有她看中的地方,你認為公子會讓你在她的身邊礙眼?”
他這話說得雖是極重,但道理卻是實實的在那兒擺著。
堂堂第一大國皇上心尖尖上的寵妃,將來的皇後之尊。會因為安撫下屬與官員而在自己去秘密處事之時,將對方完全看不上眼的女兒、妹妹隨時帶在身邊?
李純然有些委屈的抬首望著他,小手不住的不斷捏著衣角,不敢相信的問:“公子真的是因為我個人而讓我陪在她身邊的嗎?”
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個聰明的,當時京裡有官家小姐們說娘娘壞話時,她唯一能想到也只是沖到人家面前揍對方一頓,結果倒累得自己的父親還得舔著臉去人家家裡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