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大膽騎馬來到他們身邊,書生這才起身一拐一拐的上前抱拳道:“不知是哪路朋友?”
李大膽不解的問:“你們怎麼弄成這樣了?”
他的聲音一出,書生就認出了來人是誰,全身放鬆下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別提了。”
說著又拐著腳重新回到刀疤臉的身邊坐下,那死氣沉沉的樣子看著明顯就是不願再多說了。
李大膽下來也來到他的身邊坐下,“這到底是怎麼了?指指暈迷中的刀疤臉)他是怎麼了,還有你們其它人呢?”
書生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卻是一聲不吭。
他不說,另一個一看就是急性子的鏢師可忍不了了,“還能為什麼,還不是那個襄王府的嫡小姐給害的,我們這趟鏢給保的,銀子一分沒掙,帶了幾十號的兄弟出來,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了。”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些成不?
書生也是語氣低沉的說道:“我們這回可真是有眼無珠啊,這要不是路上碰到一個姓衛的神醫,我們鏢頭早就死了。”
路過的淺笑一聽,收韁轉向書生,“姓衛的神醫?衛郞?”
他不是當初早早的就被風絕給趕回京去了?
“好像是叫這個名兒。”
書生也不太確定,“不過很年輕,當時我們還不信他是神醫呢。”
但他們有什麼辦法,沒有銀子沒認識的人,有人願意治他們已經都燒高香了,還管是不是神醫!
“你們碰到他是什麼時候?”
“就在前幾天。”
“他去哪了?”
“好像是進京了,我不太確定,不過他是往進京的方向去的。”
淺笑默了,看著京城方向神色神秘漠變。
司徒琸泱騎馬靠近她。“怎麼了?”
“衛郞比他快了二十來天回京,按常理不可能在前幾天還能出現在這裡。”故而若不是他自己路上有事耽擱了,那就是京城出事,他不得不離京,而回京才路過這些人。
而她這一說,司徒琸泱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是否要趕路回京?”
淺笑朝後方的人員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這一路急行,不說他們這些有靈力的,就只司徒琸泱與項致遠二人現在都已是面色蒼白,更不用提後面跟隨的百姓中還有不少的孩童。
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更加的惦念京中之人,雖然自己心內酸澀,但他還是表現得淡然的道:“此地離京城已是不遠,你留下些人員護送我們就好,你可以先行進京的。再說了,他的生辰也快到了,要是你慢了回去,似乎不大好!”
其實說出這些話時,他都感覺有著無數的利刃在穿透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