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主人辦的都是大事,你沒和家人說吧?”可別糊塗,要不到最後還得連累家人。
一臉失笑的看著他,“我能這麼傻?”
“明白就好。”
披風男子站了起來,“咱們雖是為主人而活的人,但是家人可別拖連進來了。咱們現在可是行在刀山火海之上,事情要是成了,咱們風光,家人也跟著風光。說句不吉利的話,要是事情敗了,咱不得好還好說,可別將家人全都給害了。”
白隱等人靜靜的站在淺笑的身後,而淺笑此刻面色冷然的背對著眾人同樣無聲的看著窗外的人朝。
“壞人沒有絕對壞,好人也無絕對好,不過就是立場不同罷了,阿彌陀佛!”無法的話語令在場的眾人都有或深或淺的感觸。
李純然一拍他的肩膀,“沒想到你還真不愧是大師啊,這話說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阿彌陀佛!”無法那神情是淡定得不能淡定了,但是誰能想到他此刻的心裡那是已經飄飄然起來了。跟著淺笑這些人,他的作用與能力完全顯得毫無用處,不過就是幫看下天氣什麼的,搞得他都已經將自己歸到了神棍一類去了。
歐陽朝那兩完全不在狀態的兩人直接送過去一個白眼,這都哪和哪啊,主子現在心裡想的他敢用全指環裡的寶貝打賭,一定和他們說的內容一點兒關系也沒有。
“歐陽,派兩人跟著他們。”淺笑的那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
人最怕有重視的東西,一但有了重視之物,那同時就是給了別人抓住他們弱點的機會。
至於無法所言,的確只是立場不同罷了,但立場不同可就是敵人,對待敵人的仁慈那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像是會對自己殘忍的人?
無法一臉驚呆的抬頭看著她的背影,就連一邊的司徒琸泱與伊俊傑二人都是一臉微驚的表情。
“公子!”無法一臉不贊成的叫道。
淺笑直接一抬手,阻止他下面的話,“我意已決。”
“公子,那些人是無辜的。”
“無辜?”
淺笑轉過身來視線直直的盯著無法,“你竟然告訴我那些人是無辜的?在他們幫著賢王做那些事情,在他們將那些村民害死的時候,做為他們的家人,何來無辜?”
白隱也是頭一次直白的對無法表示出了不滿,“如果他們是無辜的,那些村民他們不無辜嗎?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不無辜嗎?”
無法被問得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但是他是佛家中人,如何能淡然的看著天下眾生受難?而那些人不也是天下眾生中的一個嗎?
天道老人家,您能告訴我,我現在又該如何去做嗎?因為我的內心竟然是贊成他們的想法的,可是這已經違背了我入佛門的宗旨!
看著已經面露迷茫的無法,淺笑沒有多說什麼。他如果真是他口中的‘天道他老人家’讓到自己身邊來助她的,那麼這樣的事情他必須學著去接受與習慣,否則他的存在已是她所不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