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看了一個暗處方向一眼,幾乎是一掃而過的就收回了視線。一手捂著右邊側腰處,一手提劍的轉身追向淺笑他們方面而去。
回到大路。
那些埋伏的箭手早已離開。
路上只留著他們剛才騎著的,那五匹被射成塞子的快馬屍體。
淺笑沒去看剛趕上來的嚴墨,面向京城方面的問:“如何?”
“應該是他。”
“他能看出來?”
“應該不會,屬下當時樣子做得十足。”邊說著,嚴墨邊按住左腰側,一臉的痛苦。
“錯了。”
無雙翻了個白眼,“你剛才按的是右邊。”
嚴墨立刻就是面色一僵。
“呵。”
淺笑直接笑了出來,“好了,這旁邊又沒人。”
說著她拍了下嚴墨的手臂,“你啊,最是不適合演戲了!”
讓假個受傷,看把他給痛苦的。
一下子都左右不分了!
嚴墨是難得的一臉尷尬。
真受傷以前倒是常有,這回主子要他假受傷,這不是為難他嘛!
“主子,咱現在去哪?”他趕忙轉移話題。
淺笑再次看了看京城方向,而後直接轉身,“回軍營。”
晚上的目的達到了,沒有必要再回京了。
“是”
幾人應聲跟上。
麒麟營,主帳內。
君笑天是坐立不安的走來走去。
“元帥,您就坐會兒吧!”君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