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一招進來後,只下了一個命令:
那就是讓從帥帳到君家軍的營地裡,所有崗哨當沒見到他們。因為他們沒有時間一個一個明暗哨的去敲暈,也僅僅是不想浪費那個時間。
這是明顯的打臉啊。
可是能怎麼辦?執行吧!
他們現在最想看的就是明天君家軍的慘樣!
這樣大家的心裡會舒服些。
——要丟臉一起丟不是嗎?到時誰也別笑誰。
門口幾人被敲暈的丟到一邊,眾人散開。
淺笑與嚴墨二人直朝一營方向而去。
其實要說來這些所有人的任務中,淺笑與嚴墨的任務是最重的。
淺笑負責的一營,那是在一整個君家軍中,最中心的位置。所以她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一營,否則其它營如果一但有動靜,一營必會被驚動,而全營整集,那就所有人都危險了。
所以她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一營,並得讓一營裡的所有人失去行動能力。
而嚴墨負責的二營就與一營相鄰,他必須與淺笑一同動手。更甚者,他速度得比淺笑更快,以便能支援到淺笑。
二人避過數個明暗哨,終是來到了二營處。
兩人聯手發了半小時時間,處理了一二營周邊的所有哨崗。
一二營處就是不同,他們剛才一路過來,雖是挑了偏些的路,但並不影響哨崗的數目的。那也才只十一個哨崗,而這一二營周圍就足有二十個哨崗。
淺笑摸進了一營最靠外的一個帳房內。
也許是白日訓練實在的太累,也許是認為這兒安全,竟是個個睡得和死豬一樣。
將這些兵丟一邊的衣服全部的丟進戒指內,往地上丟了個丹藥。
下一個軍帳。
連著掃蕩了六個軍帳都一直平靜,直到第七個時,一進帳就驚動了最靠外的一名士兵。對方從床上抬頭一看,迷糊中見到一個黑衣人,立時就醒了。正準備叫呢,淺笑一個閃身邊去,就直接將他給敲暈了過去。
直到士兵的軍帳全被她結果了,這樣的兵也才被她碰到不足十人。
這樣的結果淺笑是不滿意的,不只不滿意,那是相當的不滿意。
當她將一營的營長綁到了椅上,坐到了本該是他坐在大椅上,聽著一個個人全彙聚到這裡來,報著哪個營全滅,哪個營全滅時。
她的臉陰得都能滴出墨來。
嚴墨站在她的身邊是一臉的羞愧。
這些的兵,他也是訓練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