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她很少精心裝扮。
也不是說她平常出門就完全不化妝不搭配衣服,但基本沒怎麼體現出“精心”,上次……也就是唯一的一次,她剛回國的時候,還是邢深“別有用心”的找了個業界頂級造型師,給她搗鼓了一身。
招了一堆的蒼蠅。
邢嫿見他不說話,一時有點忐忑,“不……妥嗎?”
霍司承走了過去,上下看了眼,道,“只是個生日宴,你也不是主角,用不著弄出個驚豔的效果來,還是說……”他頓了頓,視線落回她的臉上,問,“你很想豔壓四方?”
“……”
邢嫿仰頭,“我在你眼裡,有這麼漂亮嗎?”
霍司承,“……”
邢嫿單手掐著自己的腰,又笑,“你覺得我穿這條裙子,能比今晚所有的女人都漂亮?”
霍司承,“……”
邢嫿的自我認知裡,是有她是超級大美人這個設定的,但漂亮歸漂亮,真要說成是美的天上有地上無驚的所有人都誇張的叫喚一聲,世間竟有如此出塵絕豔之人,那也太扯淡了。
她就不信以霍司承的身價地位和眼界,會沒有見過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他很是道貌岸然,“換一條吧,比壽星漂亮不禮貌。”
“……”
這種理由他竟然也找得出來。
“你要說壽星的話,”邢嫿提了提裙襬,“那我就不得不說,我不管穿什麼,都會比她漂亮。”
她是從來沒想過她是最美的這種中二設定,但是她真的……比舒情,漂亮,多了。
霍司承無言的看著她。
她又詫異的問了句,“你不會是怕我太美會惹別的男人喜歡吧……老公大人。”
“……”
男人冷了臉,“去把你的大衣跟包拿上。”
“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