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折磨人……那是不可能的。
這種日子一天兩天還好,時間長了真的可以把人逼瘋。
邢嫿趴在陽臺上又悔不當初了起來,以前他就是嘴上罵罵她,現在他也不怎麼開口了——從言語攻擊變成了行動限制。
可能是想用無聊這種東西把她給憋死。
其心可誅。
童媽看她躺在床上一天比一天生無可戀,勸她,“太太,您就跟先生服服軟吧,這麼憋真的會憋出毛病的,先生那個人看著比較兇比較冷,您跟他道個歉好好說話,搭個臺階他也就鬆口放您出去了。”
邢嫿沒說話。
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霍司承每晚回來,他既不提她,也更加沒有再踏入主臥。
就這麼僵持了兩三天,陰了兩天的天氣終於轉晴了。
第四天傍晚,童媽照例在霍司承吃晚餐的時候用餐盤將飯菜端上主臥。
“太太?”
主臥的空間很大,但東西並不多,童媽每次送飯邢嫿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在陽臺,基本一眼可以看到,但這次她放下餐盤後叫了兩聲,都沒人回應。
她有點慌,跑去敲浴室的門。
敲了兩下沒人應後推開,裡面空空的,沒人。
她又去了陽臺,這才發現陽臺繫著紫色的布料,分明就是床單的顏色,往下看去,長長細細的布料幾乎垂到了離地面一兩米的地方。
童媽這下覺得徹底不好了,慌慌張張的跑下樓,邊喘氣邊道,“先生,先生,太太不見了……”
男人正漫不經心吃著飯,聞言立即皺起了眉,冷冷沉沉的問,“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我……我看到陽臺上繫著床單,她可能……翻陽臺跑了。”
霍司承早在聽到前半句裡陽臺上繫著床單時就驀然扔了筷子起身了,童媽話沒說完,他人就已經到了客廳了。
兩個保鏢不相信人會不見,在童媽下去後又找了一圈,再下去時正好在客廳跟霍司承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