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那副懶散隨意的調子,“你美的犯罪,人民幣怎麼比得上。”
“……”
邢嫿雖然對自己的顏值也予以肯定,但霍司承即便說她好看也是帶著股諷刺的味道,還是第一次男人這樣毫不收斂的誇她,她面頰還是微微發熱了。
她板著臉,力達義正言辭的效果,“你這麼堂而皇之的追求個有夫之婦,是小三行為懂麼,男小三!”
鬱浠白深深看她,哂笑,“你說你那身為世鼎總裁,卻讓自己老婆跑來擺攤賣畫的老公?他哪一點盡到了丈夫該盡的職責,哪一點兒,你說。”
“我賣畫我樂意,見不得人嗎?”
“見得人,就是不知道昨天是誰說,她是為了錢才來擺攤的,連油畫的畫具都買不起。”
“……”
邢嫿不搭腔了,開始畫畫。
…………
還是昨天的便衣保鏢。
保鏢一:“這小子怎麼又來了?”
保鏢二:“他好像來的比我們還早。”
保鏢一:“要不要報告江秘書?”
保鏢二:“可他也沒幹啥啊,只是買買畫說說話,既沒有動手動腳也沒有不規矩,跟其他買畫的差不多。”
保鏢一:“蠢貨,他這是在泡女人!”
保鏢二:“買個畫聊個天兒,就能泡我們太太這種級別的美人了?”
保鏢一:“……”
保鏢二想了想,還是道,“這樣吧,事不過三,如果他明天還來,我們就報告江秘書,告不告訴總裁就是江秘書的事情了。”
“行。”
保鏢二又補充道,“待會兒太太開始畫後,咱們拍張照,給江秘書跟霍總做做參考。”
…………
雖然又是鬱浠白,她也知道他其實不是為了畫來的,不過他既沒什麼越軌的行為,她也不好區別對待,既然收了錢,她便還是認認真真的給他畫。
天有不測風雲,邢嫿怎麼也沒想到,她頭天晚上都看好了天氣預報,說好的陰天,說下雨就下雨了。
一開始就是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畫紙上。
她呀了一聲,“怎麼下雨了?”
就這會兒功夫,鬱浠白已經反映迅速的起了身,雙手交疊自然而然的護在她的頭頂,“帶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