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說不出的,溫柔。
她怔怔愣愣的,感覺就像是踩在棉花上,毫無真實感。
為什麼他有時候好像很厭惡她,有時候又似乎對她很好呢。
陰晴不定,她完全捉摸不透,更不懂為什麼。
頭頂響起男人淡然的聲音,“病好後,我把你的身份證給你。”
她喜不自控,從枕頭裡抬起了臉,“真的嗎?”
“嗯。”
“那我可以去找工作吧?”
“隨便你。”
這麼個好訊息突然襲擊而來,邢嫿覺得她的病都一下好了大半,喜滋滋的,又道,“我就說我的身份證根本就沒丟,你為什麼拿著它不肯還給我?”
她心裡埋怨道,還為這個害她大病一場。
男人答得漫不經心,“心情好就不給,心情一好就給了。”
她瞪著他,又委屈的道,“難不成看我生病,你就高興了?”
“翻身。”
“哦。”
…………
擦完身體後,霍司承隨便拿了身乾淨的睡衣給她換上,沒會兒童媽就敲門來通知,說他請的老中醫到了。
他讓童媽把人帶了上來,客套的聊了幾句場面話後,就讓醫生替邢嫿看診,望聞問切,他只看了一會兒,便推開落地窗門,走到了陽臺上。
邢嫿一邊回答著醫生的問題,時不時下意識的透過玻璃去看外面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
總覺得他今晚,有些說不出的不一樣。
老醫生一番檢查後,給邢嫿開了點寧神跟調養的藥,又囑咐了童媽某些注意的事項,最後才去陽臺跟霍司承大概的總結了一番。
大致意思是邢嫿這個是心病,光吃藥很難好,調心比調身更重要,那藥是讓她寧神靜氣,緩解失眠多夢用的,當然,也開了貼清熱散熱的方子。
霍司承點點頭,“麻煩孟醫生特意走一趟了,有什麼需要我再派人去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