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沒對這個話題發表什麼說法,只是客氣的問,“那您初步跟她接觸後……有什麼判斷嗎?”
“你說她車禍前跟你提了離婚,並且以她的性格應該是認真的?”
“嗯。”
“那你認為就你們的夫妻關係而言,她是很突兀的突然提出離婚,還是像別的夫妻那樣,累積了越來越多的矛盾跟問題沒有解決,然後在某個節點突然爆發出來的結果?”
“突然,”霍司承低低淡淡的道,“她提離婚前的一個禮拜,還準備讓我過生日,不過我跟她的夫妻關係並不好,我當初沒準備娶她,是她趁機拿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逼我結婚……結婚後,我對她也並不好。”
米勒挑起眉,表情又是一個意外,跟著攤了攤手,很坦誠的道,“可是你給我的感覺……很愛她。”
“……”
不愛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千里迢迢的親自跑到英國去,就為了找她昔日的教授瞭解她的情況,包括因為機場的那個年輕男人而表現出來的,雖然沒有顯山露水,但還是能讓人清晰感受到的佔有慾。
霍司承垂下眼皮,“這個不重要。”
米勒眉梢挑的更高了,但很快就跳過了這個讓當事人不快的話題,“她那麼愛你,逼婚也要得到你,如果是突然離婚的話,要麼就是她早已經開始心灰意冷但你沒察覺到,要麼就是她受了什麼刺激。”
“她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人。”
他們這種關係,外人看可能覺得邢嫿很是為這段關係委屈求全放低身段……她自己可能根本不會有,我很委屈這種想法,或者感覺。
她只會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強取豪奪的霸道總裁,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米勒點頭,表示同意,然後道,“這件事很重要,如果她是因為受了刺激才提出跟你離婚,那麼這個刺激也可能跟她失憶的事情有關……而且這個刺激,多半跟你有關。”
“我?”
“我這麼跟你說吧,以我之前對她的認知,雖然我不知道她之前究竟具體發生跟經歷了什麼,但她當時的精神狀態已經是一片荒漠了,而且在近段時間可能遭受過致命的打擊,她不太記得那個打擊的內容了,但是那個事情給她的影響非常深刻,沒有因為忘記而消除——”
“人的大腦會進行自我保護,如果她這次失憶不是因為車禍造成的生理原因……我看過她所有的病例跟診斷,的確沒有確切的論證支撐她失憶是因為車禍而受創,那就有可能是突然想起了那樁被刻意遺忘的舊事,或者她最愛的你給了她新的傷害,否則我很難想象還有其他的事能給她造成這麼大的衝擊。”
“她因為曾經經歷過來自至親長達十多年的冷暴力,精神世界裹了一層厚重而冰冷的殼,一般的人跟事別說衝擊,連波瀾都很難帶給她,但這層殼一旦被擊破,裡面就柔軟得再沒有任何的防禦力。”
霍司承聽著他始終不高不低,不急不緩的流利英文,嘴角不知道因為什麼而勾了起來,那弧度既不冷漠,也沒什麼暖意,“教授,你真的確定,我對她有這樣的意義?”
“你懷疑的論據是?”
他冷冷的道,“別的不談,但凡她顧慮我的感受,她就不會一言不合為了圖一時的痛快就準備把明知道我當做半個妹妹的人直接撞死,她腦子裡只要有一絲還想跟我在一起的念頭,就不會踩下剎車——”
“可她無所畏懼,想的也只是,我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在乎,撞死就撞死了,如果不能脫罪,我就償命。”
“她不在乎她自己,不在乎我失去一個二十多年的朋友,也不在乎我是不是會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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