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突然顯得格外寂靜了起來。
霍司承沒有持續跟她對視,很快錯開了視線,“我去洗澡。”
說罷,就徑直從她身邊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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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嫿讓童媽吩咐廚房弄了點夜宵,然後自己端進臥室裡,擱在桌上。
霍司承一出來,就看到那還冒著淡淡熱氣的夜宵。
邢嫿看著他道,“隨便吃點吧,不吃東西對胃不好。”
他沒說話,無聲的走了過去。
外面的溫度已經很低,但室內有暖氣,邢嫿穿的是柔軟寬鬆的居家毛衣,袖子往上推,露出白瘦的手腕,腕上繫了玫瑰金色的鏈子。
霍司承坐下拿起勺子,視線瞥過,“鏈子,摘了,不準再戴。”
邢嫿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鍊。
這條鏈子是在她的首飾盒裡隨便挑,是她失憶前就有的。
“為什麼?因為你不喜歡我戴手鍊?還是我以前不戴手鍊?”
“你不喜歡首飾,除了偶爾戴錶其他一律不愛,我也沒給你買過這些東西……你這手鍊估摸著是鬱浠白,或者其他追求者送給你的。”
邢嫿咬唇。
而男人已經低頭開始吃東西了。
她並不傻,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條手鍊是其他男人送的,那他多半會在接一句你要戴我給你買其他的,或者說我給了你錢,你自己去買喜歡的。
“這也是,和你在一起要做的選擇嗎?”
“你就當討我歡心好了,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是多大的事。”
邢嫿看著他吃東西。
他動作帶著些許優雅,速度比平常吃東西時比顯得要慢了一個節奏,看得出來胃口不太佳,或者沒什麼心思吃東西。
“頭髮我可以剪了然後染黑,手鍊我也可以不再戴,”再他吃了將近十五分鐘才差不多吃完時,一直擰眉盯著他的邢嫿抿唇出聲了,“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他抬頭看她,“你跟我談交易?”
“從舒情生日的那晚開始,一直到現在,差不多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她臉皮可厚可薄,雖然邏輯上是覺得吃飯睡覺性不過是生活常事,沒必要藏著掖著,可話到嘴邊還是踟躕猶豫的幾度沒能說出口,尤其是在男人注視的目光下,臉頰還是慢慢染紅了。
“你在求歡?”
那股薄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後,這種事情教別人說出來,比自己吭吭哧哧說出來還令人尷尬。
但她的心理素質一直強於平均值,索性敞開了道,“算一算已經超過一個禮拜了……之前不是說好一禮拜不低於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