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荒涼的世界中,這麼多勢力相聚在此,也算一種盛景了吧。”
戈泰說道。
“釋迦祖師當真是大氣魄,各個種族相聚於此,即使過去這麼多年,依舊會這樣吸引人,可見釋迦祖師的胸襟,單這一點很多勢力已經甘落下風了。”
老僧微微頷首:“祖師這氣魄與胸襟卻是我等學不來的。”
“那是爾等敝帚自珍,不知變通,遑為釋迦傳人。”
老僧話音剛落,一道犀利的聲音響起。
只見那人穿著優雅,頭戴麒麟釵,一把扇子在手中隨意把玩,不過其臉色煞白,活脫脫一個病人模樣。
“此人叫做虎丘,名號白麵書生,功力已經達到虛境後期,實力不容小覷。”
“噢?”
“他其實出生名門,不過,在其幼年時家道中落,各房為了爭奪資源大打出手,而剛剛礎基的虎丘卻被他父親的二老婆暗下毒手,礎基被破,修行無望。他心中落差太大,跳落到家族門後的山下,有了一番奇遇,十年後已經成為虛道強者。他出關的第一件事你也應該能想到是什麼,不過,那夜卻是一夜的屠殺,整整三百餘條性命死於白麵書生之手。因此才有了這白麵書生的名號,這白麵一是說他病態的模樣,再者卻是說他的狠辣了。”
老僧說完,戈泰點點頭,“確實是狠辣。”
“呵呵,沒想到,我的名號已經傳到這西方世界來了,看來那夜的動靜確實不小啊。”
“白麵書生的名號那是很響亮的,不過,偷偷摸摸的性子不知改了多少?”
虎丘話音剛畢,一道雄渾的聲音傳來。
“這下有樂子看了,這個變態也來了。”
“你小聲點,這頭狗熊雖然不亂殺人,不過硬拉著你比試,你只有捱揍的份。”
“可不是,你不知道,這胸王可是動起手來沒輕重的。”
“那也比這白麵書生強。”
……
“哈哈,虎丘,看來你的名氣比我差遠了,不過,你這偷雞摸狗的勾當幹不成了,我聽說西方世界的那位也來了,還有苦行僧一脈的重量級人物也會悉數到場,你可是悠著點,別一不小心,讓人把你宰了,哈哈……”
胸王說道。
“狗熊,你少得意,我聽說你去苦行僧的一個寺廟當打手去了?怎麼這次放出你來時繼續做打手呢,還是給哪位小公子當坐騎了,嗯?”
虎丘左眉一揚悠悠說道。
“哈哈,看家護院的營生適合我,我提醒你一句,不管我老熊怎樣終歸要比你這偷雞摸狗的要強多了,還有當心你的小命,這才是最重要的。”
說罷,熊樣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