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能讓這一場遊戲精彩起來,而你······我想通了······”
司徒擇天自己也不怎麼想與莫伽羅薩產生衝突,畢竟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殺掉陳紹淵也是這場遊戲的樂趣之一,只要你動了手,那就表明你也在遊戲裡面了。北緯宮的人想奪回他,其他組織的人想要得到他,而你想要殺了他,這不正是這場元素重要的衝突元素之一嗎?!”
莫伽羅薩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他已經完全搞不清楚司徒擇天這個傢伙滿腦子到底在想著什麼東西。
他二指指著司徒擇天的腦袋,說道:
“你我樑子就這麼結下了,陳紹淵的命我要定了,但不僅僅如此,我還要將你的心中的興致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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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伽羅薩說罷,便轉身朝著城市的深處緩緩走去,雖然面前也依舊是一片令人心寒的廢墟。
司徒擇天默默地看著莫伽羅薩離去的背影,似乎在他眼中,莫伽羅薩其實也跟自己一樣,即使同樣有著千百年的壽命,但是大家都只不過還是時代的一小股潮流而已,並且在人類的社會中不經意間被的人類所同化。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沾滿塵土的衣服,用力地拍了拍。
“陳紹淵,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到底幾何。”
·····
漆黑的房間中,唯獨一個被水泥死死封住的石棺。長達數天的沉寂之後,石棺的內部竟然傳來一陣的猛烈的衝擊,緊緊封住的石棺的蓋子頓時從內而外破碎開來。
只見一個赤裸的身影緩緩從石棺內爬起。
那正是一個被別人稱呼為“陳紹淵”的生物。
他緩緩從石棺中爬出,房間兩旁的架子上滿滿的蠟燭隨著陳紹淵的起身瞬間點燃,將整個房間的黑暗驅散。
此時陳紹淵自己原本的人格早已在於蟲剎作戰的時候消逝,當前的人格的也在先前將陳紹淵真正的靈魂親手葬送,此時的他到底是誰,他自己都不清楚。
即使腦海中那一幕幕的過去的回憶依舊在他心中宛若幻燈片一樣快速的略過,有如真實的體驗一般,一切的感覺是如此的鮮明,卻如此地陌生而抽象的,甚至說這些感覺根本就不是自己。
皮囊下的這一個陌生的靈魂感覺上僅僅只是突然接受了的他人的軀體一般,深淵般的空虛感一直充斥在全身永遠無法散去。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冰冷的雙手,這消瘦而脆弱的身體就根本不是自己的。尚未熟悉自己身體的他一臉難以執行地自言自語道:
“這個叫做陳紹淵的傢伙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從石棺中緩緩走出來,才發現房間中央正是一件的看上去如此熟悉的黑色的衣服。
見自己現在正時渾身赤裸的樣子,即便周圍沒人,空間種那種微冷的感覺的也讓他感到的些許難受。
他不慌不忙地給自己穿上衣服,思緒卻在仔細地整理著之前的記憶。他很清楚地知道這個叫做陳紹淵的傢伙的曾經與所謂的“神靈”戰鬥過,當然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靈魂,在自己被一個叫做衛斯理的男人帶走之後,腦海中的記憶便陷入了長時間的黑暗。
“陳紹淵······”
他低頭尋思了一下這個名字的意思,這種名字在人類的社會中如此地令人感到······可笑,沒人會用淵這個字眼當成自己的名字的,簡單地說,這個名字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他不禁開始疑惑:到底的這個傢伙的父母是缺德到什麼程度才會給自己的子裔取上這麼一個難聽的名字。
但一想到陳紹淵的父母曾用如此惡劣的態度和行為對待他,他便明白這陳紹淵在某種程度上是個可憐的傢伙。
“陳紹淵······也就說這個就是我現在的名字了嗎?”
鼻腔中迴盪著的一股令人分外驚異的味道,這正是衣服自己所散發出來的味道,似乎司徒擇天還是挺照顧這個可憐的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