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在短暫的震驚後,張開自己長滿尖長利齒的血盆大口發出揚天長嘯,它很驚訝北緯宮這群傢伙竟然會瘋狂到直接找上門來,但既然獵物們主動送上門來,作為的獵人的他們的也不可能放過這一份大禮。
“哈哈哈哈哈!北緯宮這幫傢伙真的有種!好啊!既然他們一心尋死,那就讓我好好會會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你!把我三叉戟取來!”
深海魚人族長的笑聲響徹了整個水族館,即便整個水族館的足夠巨大,但也消停不住族長的躁動笑聲。
而身在水族館的某處的渡鴉和韓郎大老遠地就能聽到族長的笑聲。
渡鴉應聲看向走廊深處的黑暗,雙眼中浮現出厭惡的神色,這種似曾相識的笑聲使他禁想起以前的老闆,那個慘死在封印之中叫做沈颯的白痴。
“隊長,你見了嗎?那個笑聲。”渡鴉問道。
“嗯,很欠揍,就像是電子遊戲中的俗氣反派才會有的笑聲。”韓郎一腳踢開的腳旁的深海魚人的屍體,說道。
此時兩側牆上的渾濁魚缸中猛然冒出數十雙鮮紅色的眼睛,而雙眼中間則是深海魚人的安康魚腦袋上的那盞發著淡黃色光芒的小燈,只見那一雙雙眼睛滲透一種無盡的殺意,彷彿是久經飢餓的野獸貪婪地看著自己獵物一般,勢必將北緯宮的兩人撕成碎片。
然而他們至此似乎都沒有搞懂自己的立場,這可不是獵物走進野獸的陷阱,而是的獵人緊握著鋸肉刀試圖將這個獵物的領地化作自己的屠宰場······
只見各個魚缸的中的深海魚人拿起手中的三叉戟猛地刺向阻擋在自己面前的厚重玻璃,隨著一次次的猛烈敲打,這些原本是為了抵抗水壓而特製出來的厚重玻璃緩緩地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縫,隨即那略顯腐臭的腐水緩緩從玻璃的細小裂縫中滲出,逐漸在地面上形成一灘淺淺的積水。
而兩人知己繼續地朝著廊道的盡頭走去,根本就沒把這些虎視眈眈的深海魚人放在眼裡。
走在淺水中的渡鴉因為鞋子被地上的冰冷髒水所浸溼感些許噁心,臉上流露出發自內心的厭惡,右手則早已緊緊地握住背在後背上的劍柄。
突然周圍的所有的玻璃同時被深海魚人們完全敲碎,那些負責的敲碎玻璃的深海魚人一馬當先地渾身帶著一絲玻璃碎片和噴湧而出的髒水從魚缸裡面衝出魚缸。
渡鴉的右側此時正是一個一臉猙獰面容的深海魚人提著的手中的三叉戟兇猛地撲了過來。
可渡鴉的餘光早已注意到這隻臃腫惡臭的傢伙,迅速抽出背在身後的刀刃朝著深海魚人便乾淨利落地一記猛削,直接將三叉戟其中的一角以及深海魚人那遍佈堅硬鱗片宛若刀切豆腐一般輕易砍成兩段。深海魚人死前眼中的景象僅僅只有刀刃在自己頭上吊燈短暫照明下的漆黑刀身。
頓時走廊的地面上流淌著一大層厚厚的髒水以及明顯能觸及的玻璃大碎塊,被砍成兩段的深海魚人的鮮血頓時與這些髒水相容起來。
此時那些的深海魚人早已全數從浴缸裡衝了出來,死死地堵住了兩人鏡進退道路,試圖用人數解決來解決掉這兩個看上去有勇無謀的傢伙。
“你們兩個必須死在這裡!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