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置。
馬劍星與韓郎兩人少見地待在指揮車中,他們並排而坐,放在他們面前的是好幾臺看上去稍微模糊的閉路電視。
此時綠馬公園周圍的重要設施的監控攝像頭都的線路都被接入到他們眼前的電視中。即使現在已然夜深,被分散在周圍的北緯宮偵查部隊依舊頂著勞累的身軀繼續著自己的監察。
馬劍星正穿著北緯宮的標準作戰服,而韓郎作為戰鬥專員,他依舊穿著自己那一身黑色的高階作戰服。
多的看不過來的電視已然使韓郎感到略微的厭煩,他稍微靠在椅背上舒展筋骨。狼人本應擁有著比常人更加強大的精力,然而身為狼人的韓郎竟然從茶水臺上為自己斟了一杯咖啡,未嘗體會過咖啡的苦澀的韓郎皺著眉頭將咖啡灌進胃中,隨後忍住打嗝,只聽到他緊閉著嘴,喉嚨中發出沉悶的“嗯”一聲。
馬劍星瞥了一眼韓郎,道:“怎麼了?”
韓郎不是那種愛面子的人,拇指食指揉動著自己的眉頭,說道:“有點累。”
馬劍星笑著說:“你那不是累,是無聊,你只適合待在前線,而不是留在指揮室盯著這些該死的電視。”
韓郎給馬劍星斟了一杯咖啡,他注意到其實馬劍星也跟他一樣處於疲倦狀態,睏倦的雙眼那厚厚的黑眼圈以及看上去異常沉重的雙眼意味著柔軟舒適的床會變成一件危險的器具——馬劍星作為行動的指揮者,他絕對不能睡。
韓郎將咖啡遞給了馬劍星,只見馬劍星一臉驚異地看著韓郎,出奇地笑了一下後接過了咖啡。
“我覺得你快撐不下去了。”韓郎說道。
“但我必須得這麼做。”馬劍星一口氣喝光了咖啡,平時他喝咖啡都會下大量的糖,但此時他卻忍著苦澀將咖啡灌進肚子裡。
“碼頭那件事已經讓我們損失了不少的人手······”馬劍星換換說道。
韓郎立即打斷道:“當時碼頭行動的負責人是我,是我指揮不當才導致這麼多同事犧牲的。”
“我也沒說將責任全丟在你頭上。”馬劍星說。
“最大的責任是在我身上,當時是我低估了敵人的戰鬥力,‘自由星座’那幫傢伙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危險。”
馬劍星臉上依舊帶著不少的愧疚,作為指揮官的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部下們的犧牲,對於他來說,再光榮的勝利在犧牲者面前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死去的他們早已無法享受這一份榮光。
“所以這次就由你親自出馬?”韓郎問。
馬劍星看著韓郎說:“你覺得我還能怎樣?”
突然其中一個上閃過一個模糊的身影並飛速地衝向鏡頭中的偵查員。
在馬劍星反應過來準備警告偵查員的時候,那個模糊的身影用那藏在白袍下的巨大利爪將偵查員的頭顱給擰了下來,偵查員的鮮血頓時從脖子的斷口處衝向半空中。
隨即那個白色身影轉身將偵查員的頭顱猛地扔向攝像頭,攝像頭被破壞,電視失去訊號並顯現出黑白色的雪花。
韓郎見狀立即一腳踢開指揮車的門,隨手拿起戰術通訊耳機戴上,立即衝向電視中偵查員遇害的地方。
“位置!它在哪!?”韓郎利用其狼人的超強體能飛速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大步流星,右手將通訊耳機的喇叭拉長,對著馬劍星問道。、
“廣場東北方向!”馬劍星說道:“韓郎你一個人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