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方逸哲吧?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在一個科技界攻擊你的時間段宣佈和一個同性戀人的婚姻,當時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現的反對你打死盈利的聲音似乎很大,你不怕他們對方逸哲的公司不利?”
談鬱琛看了看艾德里安,知道他說的就是那家藥妝公司的事情,雖然最後的調查結果說明藥妝公司的之情和羅簡有關,但是其實只是羅簡利用了一些噁心談鬱琛所作所為的人辦到的一件事而已。
自從談鬱琛有了現在這個身份之後就開始試圖恢復戰爭時期那些獨立的盈利很多的實驗室的格局,但是就是不行,遇到了很多阻力,再加上他本人愛財的性格和對財富的需求,所以逐漸變質。
大家對於談鬱琛的反對聲是從他接管那個老師的實驗室然後創造了很大的利潤之後逐漸高起來的,要是說當時反對他的那些人背後沒人談鬱琛自己都不信,只不過還沒查到,那人就在新聞裡自殺身亡了。
當然這是遲暄煩躁之後乾的,這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不僅想要弄垮他的實驗室還覬覦遲暄的研究資料,被遲暄抓到根本不冤。
不過在剛起步之後這就似乎成了一個潮流,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跳出來說談鬱琛如何如何失去一個科研人員的初心,談鬱琛每次都只能在心裡默默罵他們,初心有個鬼用,你們比我窮,比我知識少,絕絕大多數比我醜,難道還不努力一點嗎?誰還跟你們將情懷了。
直到後來,談鬱琛免疫了,順路讓人研究了一下這些抗議都發生在哪些地方,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他也不是很理解為什麼反對他的人都在那些跟自己基本沒什麼關係的領域,尤其是文人……
“額,其實吧,我覺得他們沒這個本事,上次是有人推波助瀾,你也知道,要是放在現在真的沒人做得到,更何況,他們懂反對,我們也懂擴大規模啊。”談鬱琛現在會關心一下遲暄和方逸哲籤的那些合同了。
因為,本來作為一個常年被遲暄坑到的人,他不在乎了,跟遲暄玩合同他真的沒贏過,這跟他是不是律師沒關係,最多是作為律師他不會因為遲暄的合同進去而已。
現在關心是因為遲暄沒有讓艾德里安接觸白長緣和方逸哲的那些醫藥研究和相關的產業,談鬱琛比較不理解,現在明白了,艾德里安很理想,而且好奇心太重,還是關起來比較安全。
“你們果然都挺清楚自己的身份的,而且你們都好實際。”艾德里安自嘲道,他原本加入那個計劃是因為想要知道什麼是永生,人類居然在妄想永生,現在發現大家喜歡的是永生的附加品,沒有人喜歡單純的永生。
“額,可以這麼說吧,那些人的屍體還沒有訊息嗎?”談鬱琛生硬轉移話題。
“我還是想去找蘇沁冉,談教授,你不好奇你的徒弟現在是什麼樣了嗎?”艾德里安表示你這也太生硬了,很尷尬的。
“徒弟嘛,總有出師的一天,她現在比我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所擅長的東西以及眼界,她現在所見所想比我多了,我應該退出她的生活了,而且我很感謝她沒有怪我毀滅她的前半生。”
談鬱琛沒有想到艾德里安被他這個真情流露轉移了注意了,問道:“蘇沁冉為什麼沒有怪你?她應該恨死你了才對啊,那是十幾年的校園暴力啊。”
談鬱琛想了想,說:“這事我是有分析過的,一起喝一杯然後聊一聊?”
“可以,走。”艾德里安大概是忘了自己出門的時候立下的fag不要被任何事情吸引注意了,就直接找蘇沁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