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是階下囚了,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蘇沁冉,永遠回不來,遲暄,這是真話,沒有他的屍體,誰也回不來,包括羅簡的舊愛。”女子的話不知真假,但是讓三人皆是一驚。
盛如淵從未在意過什麼記憶,因為他是最接近永生的,不論夢境與現實,只不過現在要研究記憶只能從現實出發,人類的記憶是否存在備份會因為什麼回來,幾百萬年的未解之謎。
“我出去一下。”遲暄覺得這事只能靠談鬱琛,而且這兩個人明顯還有其他的東西不想讓自己聽到,但是自己也沒必要聽到。
看著遲暄離去,女子的表情逐漸扭曲,僵硬地轉頭看向祁易舒,嘲笑道:“我費盡心機憑藉著殘留的一點技術在深山老林裡不斷找各種人的身體存活下來,終究還是看到了你的笑話,執正官,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今天?怎麼了?老人家可有被別人愛過?”祁易舒還沒等盛如淵開口就懟了上去,老子這麼多年懟天懟地的戰績你以為就是來跟人虛以委蛇的?
“你,牙尖嘴利,你以為你能有什麼好結果?跟他在一起的最後不都被拋棄了?他快死了,你也算被拋棄了。”女子向來也是個嘴炮王者,幹啥啥不行懟人從來不慫。
“我們擁有彼此,生死與共,老人家莫要強詞奪理,承認自己悲慘沒人愛的過去不好嗎?”祁易舒冷笑道。
見女子又要開始吵,盛如淵及時阻止:“夠了,你的那隻手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在遲家?那個懷錶裡沒頭的畫像是誰?”
關於這個懷錶和畫像,蘇奶奶和她的亡夫是最先發現的人,只不過只是以為裡面的東西與鳳血玉壁有關,遲暄是追查的人,只是被誤導了方向,而盛如淵知道那個人就是在他的墓地裡搞事情的那個不明人員送給妻子的信物,只是戰亂之後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你這些年了不找,現在來問我了?還有真真假假,要是能找到真的了我還會像現在這麼狼狽被羅簡利用?”女子恨不得殺了盛如淵,這人就算死了,也能找到辦法重新復活,可自己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額,那啥,這事就不能怪我了,我失憶了,最近才想起來的。”盛如淵覺得這事必須解釋清楚,不是他的問題,還有,現在也不是他有這個需求……
“你失憶了?你兒子比你先醒的?”女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盛如淵也想到了,這傢伙極有可能在自己下葬期間搞事情了,雖然自己早就放逐了他們家族,但是不妨礙有殘部搞事情啊。
“你對我兒子的墓做了什麼?”盛如淵現在也想弄死眼前這位了,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怪我嗎?被人利用還不是你蠢?
“只是做了手腳有一半機率救活你兒子,現在看來不僅活了還比你久,你兒子不是跟羅簡有合作嗎?現在人呢?問他呀,他用鳳血玉壁做了什麼?”女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羅簡回來的時候很狼狽,也就是說他兒子沒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盛如淵老年人頭疼了,“深山老林有什麼好的?還不是一樣被抓?出門能死?哦,不對,真的能死,以前怎麼輸在我手裡的不知道了?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