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冉有驚無險地回家,發現遲暄剛剛訓完人,正微笑著朝她走來。
事情似乎不對,蘇沁冉想著是不是可以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幹嘛這麼朝我笑呢?”蘇沁冉尷尬地往後退了退,完了,這傢伙生氣了,沒有相關順毛經驗啊!
“過來!”遲暄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霸氣。
蘇沁冉抖了一下,慢悠悠,又不怎麼願意地走了過去,還是跟遲暄保持了半米的距離。
“站那麼遠幹什麼?再過來點。”
蘇沁冉又往後退了退,說:“很近了,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嘛,我有點累了,想去洗澡睡覺了。”
這個動作讓遲暄頗為不爽,雖然這事其實完全不能怪她,但是自己控制不住地生氣,他都分不清是氣自己還是高家人。
“最後一遍,過來。”
“我,我有沒錯……”蘇沁冉給自己辯解道。
“我說你錯了嗎?”
“啊?”蘇沁冉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那你幹嘛一臉很生氣地樣子,我以為你怪我出去亂跑。”
遲暄伸手摟住蘇沁冉,說:“對不起,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地情緒,這個人太危險了,我好怕你出什麼事。”
“沒關係啦,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而且成功砸到了歹徒嗎?我是不是很厲害?”蘇沁冉從遲暄胸口掙脫出來,滿眼都是求表揚的樣子。
“好,我家冉冉最厲害了。”遲暄緊緊擁著蘇沁冉,生怕下一秒沒了。
遲暄送蘇沁冉回去休息之後,跟著一直在外等著的白長緣去了他父親當初拋屍的地點。
只能說這個人可能就屬於又蠢又壞的那一類,他挑的地方讓方逸哲都覺得這是在給他減輕工作量,殘骸的儲存完整程度令人震驚。
“遲先生?你怎麼來?”方逸哲時隔幾個月再次見到真正意義上的屍體異常激動。
“我來驗證一件事。”遲暄故作神秘地說。
白長緣和方逸哲面面相覷,他們大概知道一點遲暄的人最近在瘋狂地幹什麼,至於詳情,估計只有遲暄一個人瞭解。
想到這裡,方逸哲有一點精神不集中,前段時間談鬱琛跟他談遲暄和蘇沁冉之間的問題,這兩個人個自有事情瞞著對方,遲早出事。
方逸哲指揮著把殘骸運了上來,白長緣的訊息也已經到了,他們要引得那些人來了。
“老遲,看你的了。”白長緣這個時候更怕死,說完就躲了起來。
方逸哲卻沒有那個怕死得精神了,因為他好奇遲暄幹了什麼,所以自然地湊了上去。
屍體都被裝好了,方逸哲站在離遲暄不遠處的地方看著原本的人紛紛撤走,很是困惑:“遲先生?你這是?”
“你去白長緣那邊待著,萬一你受傷談鬱琛非吃了我不可。”遲暄可以想象談鬱琛的反應。
但是方逸哲並不願意:“遲先生,既然你找我來了,那麼我有權知道內情,至於受傷,我還管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