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你這是?”
蘇沁冉抱著平板走進來,說:“你看,這封信是透過你的內部郵箱發過來的,但是沒有辦法確認對方的身份,而且這個廠子很久以前就不是遲家的了。”
看到這個船錨的標誌,讓遲暄想起了那個造船廠,看來江梓榆跟這件事不是有關就是有他在乎的人卷在裡面。
“內容是什麼?”
“看不懂,你們學校的東西吧?”蘇沁冉一臉嫌棄,他們一個兩個加密通訊,下此給你們用方言加密!
遲暄看到這個之後,拿過平板,說:“那我來看吧,冉冉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吧,我現在就去找師父要教程!現在我也算學校的一員。”蘇沁冉生氣地走了。
開啟郵件,遲暄發現這個語氣絕對江梓榆,因為不分段,甚至不加標點,遲暄就認識那一個。
大概意思就是,船廠冷庫的事情希望遲暄好好調查,如果他看不到罪有應得必須死的人挫骨揚灰,遲家必定出事。
遲暄暫時想不起這些事情跟遲家有什麼聯絡,你們說事情能不能把前因後果說清楚再來威脅我?
於是遲暄只能文白長緣了,按照江梓榆的共情能力,這種威脅,很可能就是江梓榆和白長緣有相同的經歷,至於跟羅簡的關係應該就是高家的事情。
“長緣,你這次有沒有見到江梓榆?他跟你說什麼了?”遲暄用了很嚴肅的語氣,如果白長緣不自己說,他就只能去調查白家,白家的起家方式大機率受不起這樣的調查。
白長緣知道遲暄跟誰都可以是朋友,但是誰都明白,逃不出工具人的命運,自己家那點事,遲暄一旦掌握了把柄,輕則第二個睿爾銀行,重則徹底變成遲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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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這種依託的關係沒有辦法的改變,遲家控制了太多東西,誰都逃不出那個圈子,還是和氣生財比較好。
事情到這裡,白長緣也清楚了江梓榆應該已經找到了遲暄頭上,這件事也不是什麼不可說的事,就是兩個人的悲慘童年而已。
“只是,年少衝動,為了別人好,卻永遠是多餘的那個人,幫自己在乎的人說話卻永遠沒有那個傷害他們的人重要的人。”
白長緣的語氣十分悲涼,他這次看到祁易舒的事情,三年前看到遲暄的手段,他有點羨慕那樣的能力和決絕,他做不到,到現在為止家裡的大權還在那個天天拿他出氣的爹手裡。
這種事,在原本遲暄的眼裡沒什麼,但是看到了蘇沁冉的事情之後他決定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老遲,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沒法站在你那個高度,更沒有你的手段,我覺得沒什麼,沒有人聽我說過這件事,你再聽我說兩句吧。”
“好。”遲暄只能默默聽著,清官難斷家務事,有些人就是又壞又蠢還沒有能力。
白長緣說的是自己小時候,陪他爺爺看電視,因為電視上放了一個比較氣人的綠茶當主角的鄉村劇,讓白爺爺感慨萬千自己的經歷,甚至落淚。
於是,當時還小的白長緣就罵了那個女主角的角色兩句被他爸爸聽到了,然後就被他長達半小時的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