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法獨特,雖然接上了,但是沒有先例的領帶,遲暄陷入了沉思,拆了?還是留著?這是個問題,好歹也是自家媳婦嫁過來之後第一次做這事,可是因為不好拆了她也不會生氣,難。
所以,蘇沁冉在上午醒來的時候,發現枕邊有一條領帶還有遲暄的留言:夫人,為夫希望你能多多練習,早日可以閉眼打領帶。
“唉?今天早上的不對嗎?”蘇沁冉驚奇地發現自己對早上發生的一切沒有詳細的印象了。
算了,以後再說,反正他也不經常打領帶,那不對,他不是去見白長緣嗎?為什麼要穿得這麼正式?小學同學不應該是連誰玩泥巴摔了都知道的嗎?
蘇沁冉持續困惑,然後被一聲巨響魔音穿耳。
走出去一看發現是楚莫知和談鬱琛動手了,方逸哲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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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嘛?為什麼突然打架?毀壞公物要賠償的知不知道?”蘇沁冉這句話是有私心的,因為這個實驗室完全是遲暄的,她心疼。
談鬱琛看了看被自己撞倒的花盆,說:“沒事,賠償就賠償,讓我打完再說。”
但是楚莫知打架不行,逃命速度十分迅捷,快速躲到了蘇沁冉身後,說:“行,你打,還真的跟我比誰不要臉?以為全世界就你臉皮厚?”
“小冉冉你讓開,為師今天滅了這傢伙。”
場面一度混亂,蘇沁冉可能是剛剛睡醒執行速度還在的大腦鎖定了問題的源泉:“方師兄,你說話呀,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就是我跟楚先生在說話,然後他就出來打人了。”方逸哲已經思考了良久,自己做什麼讓他持續的事情了嗎?應該是沒有的。
眼看談鬱琛要動,蘇沁冉趕緊阻止:“那不行,你們說清楚為什麼打架,說完我給你們聯絡拳擊館。”
“好啊,說清楚,這個人也過分無恥了,逸哲是我妻子,你居然敢摟他的肩膀?”談鬱琛理直氣壯,他想了一夜所謂的無情,沒想到一大早就給他出么蛾子了,感動我的人?活膩了吧?
“妻子,不是,說好的改稱呼呢?談鬱琛你不要過分!”
方逸哲就稱呼問題與談鬱琛從婚前協商到了婚後,現在重新被點了戰火,兩人可能不可避免要吵一架了。
談鬱琛知道是自己一時嘴快讓楚莫知鑽了空子,楚莫為嘴巴那麼笨的一個人怎麼會有你這種弟弟?
“不是,逸哲,你聽我說,我只是一時最快,但是一個稱呼而已,你不要介意嘛,你剛才那個樣子,我好生氣,我覺得醋罈子都打翻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蘇沁冉和楚莫知齊齊皺眉,這都是什麼,你就差跟上嚶嚶嚶了好嗎?你見過哪個人把自己吃醋委屈掛在嘴邊的,三十好幾的人了,噁心心啊。
面對兩個吃瓜群眾的眼神,方逸哲的臉色從白變紅,算了,家事,回去解決,於是上前道:“好了好了,回去了,就當無事發生,不要丟人,不然睡沙發。”
談鬱琛被成功順毛,但是內心活動依舊是,嘿嘿,都回去了,那就好好聊一聊吧。
蘇沁冉上去起來吃了一口瓜,準備回去繼續看策劃案冷靜一下,還好沒有其他人,真的丟人。
“唉,蘇沁冉,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問。”
“你不好奇遲暄現在去哪了嗎?”
“想坑我?”
“哦,隨口一說,不要在意,我回去繼續挑撥他們夫夫關係了,再見。”
蘇沁冉回去之後,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明知道楚莫知這裡面是個天坑,可是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醒一醒啊,蘇沁冉,你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懷孕期間變敏感了?不行,冷靜,不能讓人利用,等他回來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