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我覺得我們這些人很冷漠。”談鬱琛還是瞭解遲暄的,他現在想的絕對就是這個。
遲暄預設了,對,冷漠,他們所有的熱情都是假的,心中唯一的那一點情感只能對一個人。
“師兄是受什麼刺激了嗎?”遲暄覺得談鬱琛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些話,因為這些事從他們認識開始應該都已經看出來了。
談鬱琛繼續坑了遲暄一把糖,說:“昨天逸哲和我在看電影,他說如果有一天他身陷囹圄令我兩難,讓我放棄他。”
“那你當時是什麼感覺?傷心嗎?”
“不傷心,反倒覺得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可以英雄救美,這是美談,我回去了。”說完談鬱琛就走了。
他走之後,遲暄就後悔了,還是放在眼前他比較放心。
蘇沁冉現在也同樣後悔,因為她不知道方逸哲要先來銀行,她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銀行的印象很模糊了,方逸哲一來她就被連帶著被請去了貴賓室。
之後方逸哲談了一堆她根本聽不懂的話之後就走了,蘇沁冉被一個人放在貴賓室面對一堆昂貴的零食,頗感無趣,於是問了來送水的工作人員有沒有雜誌。
蘇沁冉拿到的是一份報紙,但是很奇怪,這泛黃的報紙,是一百多年前的東西,嚇得她手一抖。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人,說:“蘇沁冉,我們又見面了,很久以前也有這麼一個人這麼坐著等人,只可惜她沒有等來那個人。”
蘇沁冉發現是那個熟悉的面具,但是好像又換嗓音了:“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沒錯,遲暄居然放你出來了,本來以為我還得去醫院應聘呢。”
“您這樣去醫院應聘也沒人要吧?”蘇沁冉指他的面具。
變聲器先生聳肩,表示說著玩的:“既然你出來了,我就提醒你一句,你手裡的四幅畫有點問題,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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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沁冉一頭霧水,這人怎麼又說不明白了:“我覺得很奇怪,梅蘭竹菊為什麼還帶一副牡丹,你知道畫家是怎麼死的嗎?”
這些問題是蘇沁冉一直想不明白的,蘭花被毀了,原來她以為牡丹是補上的,但後來發現牡丹卻是最先畫的。
“不知道,我去找這個畫家的時候人已經沒了,但是我發現他的身份被程漠拿走了,不過程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是變聲器先生為數不多的失誤。
蘇沁冉現在對程漠沒什麼印象,說:“那你知道那個罐子裡面放屍體是個什麼意思嗎?是什麼邪惡的組織?遲暄他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知道也行,去走走?”
“您老好像很熱衷於這個?”蘇沁冉隱約覺得他好像一直都喜歡邊走邊說。
變聲器先生解釋道:“年紀大了,沒其他愛好了,快三百年過去了,我以前隱世而居,後來被迫躲躲藏藏,現在終於可以出門了,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