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之後,嚴秘書一番洗漱準備堵人,銀先生想了想去買菜了,都最後兩天了,吃好最重要了,回去了只剩下海鮮了。
程漠一番檢查之後,覺得沒有人來,貼好鬍子後,準備出門調查一些事情,一開門,就是嚴秘書那個微笑著的臉,嚇得後背都僵了。
好在程漠年齡上佔優勢,很快有了反應:“房東先生,您那麼早來找我的學生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問他有沒有你的聯絡方式,想跟你探討一下上次說的問題,您怎麼這麼早過來了?是有作業嗎?”嚴秘書提醒了程漠他沒有預習那些戰爭知識。
所以,程漠腦中閃過無數理由和正確的胡說方式,最後他說:“我跟楚莫為同學商量一下在我的房子沒有裝修好之前我住在這裡,現在我要去上班了,要不我們約傍晚的時間吧?”摸魚專業,一天時間夠了。
“今天週末,按照這邊的規定上班是要罰款的,先生真的有那麼重要的事情嗎?”要不是週末,嚴秘書是不會來蹲人的,這就是沒有優良休假傳統的後果啊。
程漠懵了,他知道這裡的生活比較安逸,但是還沒聽說罰款一事,但是罰款就罰款:“是的,畢竟我剋制不了自己的創作熱情嘛,房東先生你能理解那種熾熱與澎湃嗎?”
你臉皮是真的厚!嚴秘書覺得這世上也唯有遲暄能夠與他一較高下了,但是微笑不能丟,他是職業的:“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先生要塗鴉什麼大作我的房子可以借給先生,以先生的能力一定能夠讓我的房子增值的。”
嚴秘書說得一臉期待,心中想著自己這房子要真是被顏料禍禍了,他一定當場斃了那貨,這地方雖然比不上什麼大都市,但是好歹是個藝術之鄉,租一租也是一筆鉅款好不好?
程漠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徒,必須拒絕:“不行,我覺得不合適,空間太小。”
“外牆也可以,那個空間很大,而且我這裡地段很好,必定能為先生錦上添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終於把昨天半夜起來畫稿子寫文案的楚莫為吵醒了,他穿著睡衣帶著黑眼圈走到門口,被嚴秘書嚇醒,要不要乾脆坦白算了?
“房東先生,早,你這是?”來抓他的嗎?快點抓走,我就可以不當這個言而無信出賣他的人了。
“哦,我是想找莫瑟,先生聊聊天,但是先生很忙,有靈感了,你幫我勸一勸他留下來畫我的外牆吧,也不用趕到學校那麼遠還容易被人舉報。”
嚴秘書多少有點幸災樂禍,其實校方並不管他在學校裡讓學生畫了什麼,畢竟成名與否機率事件,但是總有一些人看不慣,還好畫橋的三個沒什麼創造力,要不然程漠可能一世英名毀於一座橋。
程漠作為老江湖一下子看出來是嚴秘書整自己,恨不得現在就去掐架,但是為人師表,表率:“不用,房東先生,我覺得我找到了更加合適的地方。”
“你能去哪?這麼個小地方,還想當粉刷匠嗎?”楚莫為瞬間站隊了,我就兩個房間,您老快走吧,妨礙到我通宵了。
嚴秘書沒有給程漠說話的機會:“莫瑟先生,我跟您一起去,正好看看您作畫的樣子,我一直很好奇塗鴉是何種狀況。”
程漠覺得自己走到了絕路,行,外牆是吧?看我怎麼把你的外牆濃厚一厘米。
“好啊,有顏料嗎?”
嚴秘書瞬間給程漠變出了顏料,說:“莫瑟先生請,楚先生,一起嗎?”
“好的,我換一下衣服。”楚莫為現在有點雀躍,為什麼?這傢伙又不會畫畫。
樓下,程漠覺得在監獄都沒有那麼難受,講道理他不會塗鴉,丹青可以,所以那就畫唄,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錢,這顏料質量不錯。
上午,烈日當頭,程漠的老腰又一次遭受巨大沖擊,他覺得再爬上爬下幾次直接原地暴斃算了。
終於他上次的救星銀先生回來了,帶著很多菜和平底鍋電磁爐,至於後面那兩片鋼板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