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遲暄大概跟蘇沁冉說了事情的經過,蘇沁冉理解了一下,說:“也就是說,上次可能是那個博士單純報復我師父,屬於個人行為,而這次就屬於有組織有預謀的團體活動了?”
“嗯,可以這麼說。”
不過出於對某些黑科技瞭解,蘇沁冉覺得遲暄刪掉她在網上的痕跡並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可是你有相關那個叫ai換臉的技術嗎?”
“他們不至於……”
遲暄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打臉了,祁易舒給他發了一個影片,而這個影片就發在祁易舒的短影片網站的對家網站上。
影片內容大約是這樣的,蘇沁冉接受採訪,內容大概是講校園暴力,“蘇沁冉”在回答,至於那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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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暴力不應該只指責那些施暴者,也應該強調一下教育工作者的指責,儘量不要出現類似於,你沒有傷害他,他為什麼會打你這樣的,一個巴掌拍不響這樣的判定標準。
其實說實話,遲暄覺得這可能是蘇沁冉能說出來的話,但是這個說法欠妥,因為實際情況太過複雜,很多事不是一兩句能說清的,這就是現在營銷號斷章取義的一個肥沃土壤。
這個影片也如遲暄所想,遭到了一片人的攻擊,包括人身攻擊,基本都說自己是教育工作者,或者親人是教育工作者,過得有多艱難,居然還要被一個有過處分的大學生抨擊?
遲暄覺得這些人不是水軍就是被害妄想症,其實有的話沒必要過度解讀,就像遲暄前段時間路過公司健身房的時候聽到有人說看到書上說碳水吃多了不好就不吃碳水,後來關注了一下,發現他不適應請假去醫院了。
雖說祁易舒本著為自己平臺著想的辦法緊急公關,但是,按耐不住有些人恰x錢的蠢蠢欲動,所以這件事在持續發酵中,各種實錘蘇沁冉就是那個因為危言聳聽,販賣焦慮,導致學生與輔導員矛盾的防騙攻略寫手。
販賣?遲暄冷笑了,好像也沒收你們錢吧?白寫給你們抄的東西還這麼多要求?遲暄很想開啟啟懟人模式,但是現在好像安慰蘇沁冉更加重要。
但是遲暄只是把手放到了蘇沁冉的悲傷,醞釀說辭的時候,蘇沁冉難過地說:“這個ai換臉也太醜了吧,什麼垃圾技術,我的臉都不對了。”
遲暄再看蘇沁冉的電腦螢幕,上面是面部的分析圖,確實不正常,技術垃圾,就算你要黑別人也應該有一點職業素養吧?
“沒事,懟回去,以暴制暴。”
在回古堡的馬車上,蘇沁冉開始寫文案,遲暄開始想如何反擊才最有效,於是兩人就抓到一個重點,這個輔導員和這個影片的來源本身就是存在問題的。
所以,在遲暄的運作下,輔導員曾經和一個專利代理公司合夥強迫學生出大約兩千左右的代理費,完成所謂的創新創業學分的事情被曝光,但是,遲暄不知道這是陷阱。
當祁易舒發現根本沒有人願意站出來證明這個訊息是真的的時候,他困惑了,於是,他讓秘書找了一個在星谷娛樂上班的交過錢的人問他為什麼不願意去證實這件事。
最後發現這真的是預謀,當初那個專利代理公司的合同裡面就有一條霸王條款,關於不能外傳這件事。
談鬱琛瘋了,對於一個影片平臺的老闆,他是希望能有流量的,但是這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不正常的流量他不想要。
所以,當天下播之後,祁易舒頹廢地看著網上的狂歡,回想著甚至自己直播間都能冒出來的不合時宜的言論,覺得古人誠不欺他。
此時,在準備自己的珠寶展的楚莫為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正在糾結要怎麼去見遲暄說的那位睿爾銀行擁有者卡爾,因為自從上了遲暄的賊船,圈子瞬間變了?
他現在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跟那樣的人打交道,所以打電話給祁易舒問一問。
祁易舒接起電話,帶著疲憊,直接說:“你是不是也知道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