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跟她在一起的半個月就發現她有點奇怪,她好像在壓抑什麼,當初看起來挺可憐的。“遲暄對於心理領域不熟,所以也難以下什麼判斷。
“確實。“談鬱琛拿出一份報告,說,”這是剛才小冉冉醒過來的時候我做的催眠,發現她現在的情況很奇怪,多重人格之間是不會同時出現交流的,但是她好像可以同時讓這些人格出現。“
“這難道不是很正常嗎?一個人在做出決定的手會跟自己對話。“遲暄低頭掃過報告,發現上面一些事情好像沒有發生過。
談鬱琛否定道:“那是你自己主觀意識的決定,但是小冉冉這個就更像是被人寫進了一些東西,就像你們修改別人的檔案一樣。“
這樣一解釋,遲暄懂了:“師兄的意思是,冉冉記憶裡有不屬於她的東西?”
“可以這麼說,但是,有一點,這些可能就本來是她的記憶,只是不是她這一次活著的記憶,你還記得那些被奇怪處理過的屍骨和克隆人嗎?”
此話一出,遲暄慌了,他在看了那個影片時候對自己有一個猜測,自己是別透過某種方式製造出來的產物,透過了一段時間的實驗出現的,難道蘇沁冉也是?
“師兄有辦法去掉這些記憶嗎?”遲暄不希望蘇沁冉以後的生活被這些曾經的陰影所束縛。
“暫時沒有,這不是心理的手段,更像是寫進了基因,現在鳳血玉璧的研究一再停滯,我已經動了幾乎所有能找的線索,老師的筆記都快翻爛了還是一無所獲。”
“師兄,謝謝你。”
“沒什麼好謝的,我什麼也沒幫到,你進去陪陪她吧,就算是以前的經歷,也不是什麼好事。”談鬱琛兩天沒睡,疲憊地拍了拍遲暄地肩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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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沁冉面無血色地躺在那裡,好像是陷入了人很深地夢境,已經讓蘇沁冉覺得真實了。
她回到了幼兒時期,但是眼前地景色好像不是她一直記得的樣子了,鐵門上裝飾著兩個卡通小狗,門口是一條灰色的水泥路。
蘇沁冉往前走,貼著門往外望去,發現這是一個巷子,只有咋巷子口有一個燒餅攤,似乎有香氣飄來。
“怎麼來門口了。”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中年女人走過來把蘇沁冉抓著欄杆的手掰下來,說,“還沒放學,再亂跑就罰站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蘇沁冉踉踉蹌蹌地跟著她走了,回到教室,位子上有一塊餅乾和一杯牛奶,其他小朋友都在吃,蘇沁冉也拿了起來。
沒有什麼味道,等蘇沁冉跟著大家一起把杯子放在了水池裡,那個女人宣佈讓大家去洗臉洗手,準備午睡。
事情到這裡,蘇沁冉還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直到她發現自己根本睡不著,於是就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哎,今天那個一來就吵著要回家的小丫頭又去門口了。”
“她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不午睡,吃東西也是看別人吃得差不多了才吃的,就從來沒見過這麼點的孩子那麼不合群的。“
我?不合群?蘇沁冉困惑地偷偷看著自己變成幼體的手,她在哪?這不是她的幼兒園,這是哪裡?
“要不是看在院長的份上,怎麼能收這麼一個怪胎進孤兒院?煩死了,什麼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