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完全不幸的婚姻,一場聲勢浩大,而且禮節繁複的婚禮下來,他們兩人身心俱破,然而,那個時候的談鬱琛還是個孤兒。
“師兄你的孤兒院是不是?”遲暄現在對孤兒院十分敏感,孤兒院,福利院,牽涉到太多事情,而且現在這兩個地方已經完全消失了。
“不是。”談鬱琛否定,“我的孤兒院還是很正常的,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學,感覺沒了我他們發展的挺好的。”
經過遲暄問好目光的凝視,談鬱琛從根本沒有的回憶中出來,因為那時他才幾個月,他繼續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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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幼年時期的事情,談鬱琛是記不清了,不過,好在他腦子長成的確實早,三歲開始,他有了記憶。
那個時候他已經被收養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遲暄和談鬱琛屬於真兄弟,因為收養談鬱琛的是遲暄的母親。
“你的意思是,我真的不是親生的?“遲暄自從看了上次那個影片以後就對於自己的身世看開了,因為不論自己到底是誰,他還是遲家的家主。
“差不多吧,而且你是不是這個歲數也難說,所以,回去以後跟小冉冉交代一下,萬一你們差個十多歲的,你得問問她接不接受。“談鬱琛開玩笑道。
“閉嘴吧你。“遲暄本來就對於自己那個年齡有那麼一點不自信,要是那個影片所說是真的,他可能經歷了幾個童年,那……
談鬱琛跟遲暄母親的矛盾就從這個有記憶的三歲開始,因為這個女人收養孩子並不是因為多有愛心,而是她想透過虐童發洩自己對生活的不滿。
所以,遲暄一直以來對於自己母親的認知是有問題的,她不是一個因為婚姻不幸,所以自怨自艾,鬱鬱寡歡的人,而是一個近乎心理變態的瘋子。
但是,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三歲的談鬱琛受到的最多的傷害不是來自遲暄母親的歇斯底里,而是來自剛才那個阿姨,也就是遲暄母親的女傭。
這個人喜歡用燙水直接懟談鬱琛,導致他現在對於熱水還有心理陰影,可以想象那種視覺的衝擊,一次次地刺激著遲暄的母親,所以大約一年之後,她也加入了自己的女傭。
“所以說,我覺得他們絕對騙我,什麼有人激發了他們內心的魔鬼,他們本來就是,天生的惡魔。“談鬱琛對此很不屑。
遲暄聽到這裡,有一點愧疚,也許是因為自己和父親的某些行為,導致了談鬱琛一個極度不愉快的童年。
“抱歉,師兄,我們……”
“沒事,都過去了,而且我五歲的時候,他們把我送走了,我自由了,我到現在還覺得淪落街頭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起碼比受人控制好太多。”
談鬱琛其實對於這件事看得很開,他的憤怒主要來源於被虐待的報復心理,對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談鬱琛的性格屬於以暴制暴,比誰更狠的那種。
“可是,這終究是遲家的……”遲暄對於這種做法深深的鄙視,所以,現在對於談鬱琛有了以前對母親的同款愧疚。
不過,兩人好歹是同實驗室工作三年,見過不少對方的醜事的人,所以談鬱琛知道遲暄又開始了,對於親近的人,開始變得不知所措。
他趕緊勸道:“你別放在心上,這件事與你無關,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是誰,我剛才說你的年齡,或者說你我的年齡,現在有一點模糊,而且你的來歷也開始模糊了,對嗎?”
“師兄,你知道什麼?”遲暄開始警惕,有些事,他覺得並沒有什麼意義,所以他不想提,尤其是上一輩的這些恩怨。
原本遲暄剛剛回到遲家的時候,甚至想過,要讓這些秘密和過節就此隨著所有老一輩的離開或者被關押,永遠消失,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現實。
可就算如此,遲暄也沒打算讓其他人知道這些事,因為他始終覺得這些故事沒辦法給人帶來任何好處,除了一點失落和唏噓,但是,對於事件本身,這些已經夠了。
“我不知道什麼,我只是好奇,鳳血玉璧,帛書,很多的蘇沁冉,克隆實驗,神經毒素,蛇毒,很多被無端集合起來的人,讓我沒辦法無視,你不也一樣嗎?”
遲暄預設了,但是,不同於以往,如果是過去的他看到這些也許會覺得很有意思,想要研究,但是現在他可能只是想救蘇沁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