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暄放開蘇沁冉開門,拿走包裹,關門,一氣呵成,嚴秘書愣在門口。
開啟以後,是一個木盒子,蘇沁冉困惑地開啟之後,看到裡面的東西,瞬間合上了。
“是什麼嚇人的東西嗎?”遲暄打算去叫人過來處理。
蘇沁冉雙手都在顫抖,說:“不,不是,但是你能不能別看?”
“為什麼?”遲暄記憶中就算蘇沁冉差點被【】幾次但都沒有讓那些人得逞,那是什麼東西把她嚇成這樣。
“我……”蘇沁冉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一般掀開蓋子,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也許從我小時候就有人在我身邊了……”
遲暄拿起盒子裡的照片,是不同年齡的人手腕的照片,上面的口子很駭人。
“冉冉,是你?”遲暄一點也不想說這個猜測。
“是我。”
“為什麼傷害自己?”遲暄不知道自己是生氣還是難過。
“我不知道,我害怕,這能痛好久,在這那段時間裡我好像能變得麻木,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
蘇沁冉還沒說完,遲暄就抓著她的肩膀,吼道:“疼好久?誰允許你這麼對自己的?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懲罰自己?誰教你的?哪裡拿的刀子?口子這麼深,真的就不怕手斷了嗎?”
“遲……暄……”蘇沁冉慌了,“對不起,對不起,我……”
蘇沁冉無措的道歉似乎呼喚回了遲暄的理智,他放下手,蘇沁冉的肩膀上已經有了指印。
遲暄退了兩步,跟蘇沁冉道歉:“冉冉,對不起,我……”
“沒有人教我,刀是我自己買的刀片,我難受,我想變得正常,可是從來沒有人願意理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人說話,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說才能讓人不討厭我……”蘇沁冉低著頭,像是喃喃自語。
遲暄拿過藥膏給蘇沁冉揉肩膀,問她:“冉冉,為什麼要那麼在乎別人的看法?”
“那意味著機會。”蘇沁冉溫順地倒進遲暄懷裡,就像小獸的依賴,“小時候,那意味著獎狀和榮譽,初高中,那意味著一兩百的獎學金和寫進檔案的話,再長大,那就意味著更多。”
蘇沁冉本來以為遲暄會安慰她,沒想到他說:“你是說鑽資訊不透明的空子騙獎學金的人嗎?”
蘇沁冉懵了,也顧不上剛才還陷在悲傷的情緒中,問:“為什麼你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多少算個企業家。”遲暄忍不住吐槽的衝動,他來s市的第一天,查了a風投和其他幾家公司獎學金髮放的情況,差點當場開了人事總監。
“寶貝,為夫好難啊,嗯~”遲暄說完還在蘇沁冉背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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