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聲驚雷,熱帶陰晴不定的天氣帶著悶熱襲來。
在蘇沁冉斷斷續續地描述中,遲暄終於知道了他的妻子那噩夢般的童年。
那個時候蘇沁冉五歲,遠沒有像現在般纖細,有些嬰兒肥,不過這是遲暄的臆想,蘇沁冉統一概括,臉大。
但是臉大歸臉大,蘇沁冉還是個聰明靈活的小傢伙,所以當她去報名舞蹈班的時候一下就被選中了,她開心了好久,現在想來卻是噩夢的開端。
加入了舞蹈班之後,蘇沁冉三天兩頭被責打,家長還沒有某些意識,蘇沁冉的父母看著女兒身上多出來的傷痕,以為是練習所致。
蘇沁冉好幾次跟父母說,但是受到的都是類似你是不是不喜歡老師,不喜歡也不能說別人壞話的回應,對蘇沁冉拒絕去舞蹈班的想法不聞不問。
也許是沒人找她們麻煩,開班的老師和另外兩個所謂的助教帶著其他對蘇沁冉有敵意的幾個小姑娘變本加厲。
過程就像遲暄昨晚聽到的一樣,但是其中還有細節。
有一天,舞蹈班新來了一個小女孩,她不是來學舞蹈的,而是因為父母打工沒空接她,所以拜託當時還是班導的開班老師照料一下。
那個小女孩成績不好,蘇沁冉被扔在一邊的時候就教她算數,久而久之,兩人成了朋友。
那天在教室裡,班導叫蘇沁冉上去把看圖說話範文抄在黑板上讓大家抄,因為她的字好看。
蘇沁冉年紀小,又有舞蹈班的遭遇,手沒有力氣,少寫了幾個字的鉤,班導等她抄完,搶過粉筆,罵道,白字先生。
也許是冥冥之中的註定,兩個女孩就成了捆綁的被嘲笑物件,尤其是蘇沁冉,因為很多人不喜歡她會寫好多字和不同字型,會下棋能拿獎,成績好,畫的畫被掛出來展示,另一個小女孩則是單純因為成績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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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班導檢查大家有沒有拿要求買的作業,另一個女孩子沒帶,於是一件讓蘇沁冉至今難以忘懷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女孩子被當眾【】打【】。
那天傍晚,蘇沁冉想去安慰她,可是她不見了,蘇沁冉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作業本,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退學,更不知道她家後來搬到了哪裡。
也許是少了個人,班導,助教以及那些女孩子對蘇沁冉的敵意與日俱增,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蘇沁冉會莫名其妙失去意識,很多時候都是一覺醒來白天變黑夜。
她意識到了不對,做了當時她覺得很羞恥的事情,她像小偷一樣撬鎖了,簡單的銅鎖被她用細髮卡一一開啟。
但是那些人追了過來,還好他遇到了那個老大爺把她藏了起來。
等她跑回家,蘇媽媽很奇怪地問她,她不是要去比賽一個月嗎?為什麼提前一天回來了。
她這才知道自己已經失蹤了一個月,但是她清醒的時間不超過三天。
“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的遭遇?”遲暄雖然與父母矛盾頗多,但是他們之間會交流,儘管常年以遲暄一懟二告終。
“我不知道那個班導怎麼真的拿到了一個市級的獎,合影上還有我。”蘇沁冉說完這件怪事,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我媽媽炫耀了小半年,這是我媽第一次覺得我有比表姐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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