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蘇沁冉很熟悉,小時候週末偶爾跟蘇奶奶一起住的時候她是這麼幹的。
蘇沁冉走過去挽住遲暄,輕輕地靠在他肩上,問:“遲暄,我們老了以後會這樣一起看夜景,一起看日出嗎?”
“會的。”遲暄擦了擦手將蘇沁冉摟進懷裡。
蘇沁冉感受著遲暄的體溫,欲言又止地小聲說:“你上次,說……”
“說什麼?”我的冉冉呀,心細如塵,可是過慧易傷。
“你被綁架過幾次……”
其實是因為蘇沁冉覺得遲暄的這個動作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遲暄嘆了口氣,說:“其實沒有很多次,就四次,一次上次說過了只不過是在黑礦場,貧民窟和戰場上待過一段時間而已。”
遲暄不經意間露出的那一抹苦笑被蘇沁冉看在眼裡,就像是刺在她心上一樣:“我是不是不應該問這些?”
“你會因為這些多心疼我一點嗎?”遲暄握著蘇沁冉的手,眼中是如水的溫柔。
蘇沁冉鄭重點頭:“阿嚏!”
“冷了嗎?我們進去吧。”
夫妻二人把門關上的那一刻,嚴秘書默默從院子裡的老樹後面走了出來,他記得當初遲暄說要對蘇沁冉好的,您怎麼開始賣慘了呢?
小島上月朗星稀,縣城裡是月黑風高,方逸哲覺得自己遊戲人生以來第一次離死亡那麼近。
他本來是想再來問問他到底跟連環兇殺案有沒有關係,沒想到在審訊室,不知道是誰弄壞了監控,甚至給了人犯開鎖工具。
就當方逸哲覺得自己快被掐死的時候,談鬱琛和獄警回來了。
談鬱琛憑藉多年應對仇家的經驗,迅速卸了兇手的兩條胳膊,但是他將人拉開的時候發現了不對,他一鬆手,兇手就倒下了。
方逸哲撲過來急救,但是,談鬱琛拽開他,說:“沒用的,這是最新出來的變異的神經毒素,他心臟的血管已經全裂了。”
“你怎麼知道的?”方逸哲只是耳聞,但是沒想到談鬱琛如此確定。
因為是遲暄給談鬱琛的資料上有那個出獄的研究員盜取的資料明細,再聯絡這兩天的監控頻頻出事,談鬱琛就想到了,至於症狀,他也只是根據成分猜測。
不論哪方面,都不適合說,所以談鬱琛索性選擇了沉默。
於是,方逸哲帶著疑問去驗屍了,談鬱琛在等技術人員檢查監控,但是一無所獲。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遲暄的偵探給他發訊息:談先生,廢棄劇院新發現。
談鬱琛火急火燎地過去,發現是偵探找到了半張借條。
“談先生,我查過了,這個借款人是當初辦舞蹈團的老師的丈夫,這個人有一點特長。”這個偵探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賣關子。
“什麼特長?”
“他以前是個小偷,兩根手指一樣長的那種,我總覺得這其中聯絡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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