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蘇沁冉一直以來都放不下的,當時談鬱琛為了挽救老師的實驗室離開,這個謝字就沒有說出口。
“沒事,你可以讓遲暄對我實驗室進行一下長期的投資。”談鬱琛每每想到這裡就想吐槽選投資方的這些年。
蘇沁冉想了想,說:“好像我也可以,結婚的時候,就夫妻共有財產,現在在我名下的大概有十幾億。”
談鬱琛被酒嗆到了,這是鐵了心這輩子不離婚了?十幾億,遲暄的錢,單位換算一下,眼前是個超級富婆啊!
談鬱琛默默拿起紙筆:“小冉冉,這是為師的卡號,有空關照一下。”
蘇沁冉:“……”我看清你了。
半瓶酒消失,談鬱琛進入了嘮叨模式:“小冉冉,你為什麼不告訴遲暄你差點沒命的事?”
“這個,我告訴他結果就可以了,我也沒事,不要讓他擔心。”蘇沁冉有點沒底氣,她總覺得遲暄會知道的。
以談鬱琛對遲暄的瞭解,估計在他們下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所以他提醒道:“遲暄可是現在遲家的獨苗,你還是早點坦白。”
蘇沁冉點頭,她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和遲暄說,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小冉冉。”談鬱琛回想起當初撿蘇沁冉是在一個寒冬的晚上,穿著單薄睡衣的少女站在宿管科門口無助的敲門,被人惡意對待多了,她也許已經不在意這樣的大難不死了。
“遲暄是你的丈夫,不論什麼時候,你們之間的溝通是最重要的,為師當時同意當沒發生不是為了幫你隱瞞,而是為了讓方逸哲更好辦。”
“嗯。”蘇沁冉低頭不語,想著是不是應該美化一下這件事。
大洋彼岸,遲暄完全沒有心情吃午飯,他剛離開就有人按耐不住了,但是蘇沁冉為什麼要瞞著自己,思來想去,遲暄決定問問。
蘇沁冉接通電話,溫柔地喊了一聲老公,一邊的談鬱琛默默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搶過電腦,走到陽臺。
蘇沁冉困惑的看著談鬱琛有點不穩的腳步,不能確定他有沒有醉。
“遲暄,我跟你打個賭。”談鬱琛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想讓遲暄幫他解決那個一直纏著他的女人。
遲暄看著眼前突變的臉,揉了揉眼睛,兩人好幾年沒見,他差點沒分清談鬱琛的性別。
“師兄?我現在沒空,把電腦還給冉冉。”
談鬱琛自然是不肯的:“喂,師弟,你拱了我養的白菜還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過分了?”
遲暄知道談鬱琛是蘇沁冉的法學博導,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的什麼藥就答應了:“賭什麼?”
“就賭小冉冉會不會告訴你她被人綁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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