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著他的臉,那樣子,顯然是知道的,沈之瑤失笑,他知道,卻始終瞞著她,也許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可為什麼結婚的時候還要那樣折磨她?
她瘋狂地搖著頭,沈之琳的話,她明白了,之所以沈之琳說折磨蔣西決的方法就是折磨她自己。
是因為,蔣西決虧欠她,她應該將他送進監獄。
“告訴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嘶吼著,近乎冷漠到絕望的神情,讓他萬分的擔心。
他不得不承認:“是,早就知道了。”
他知道的這些天,幾乎夜不能寐,白天的工作效率也很低,那是個生命,他做不到什麼都不想。
那還是他的孩子,當初眼見著主刀醫生將那團血肉從肚腹裡拿出來的時候,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安安穩穩睡覺,更別提知道真相的時候。
“去死吧,蔣西決。”她想要他死的心特別濃重,那種堅定的目光一直攝住蔣西決,那個樣子,沈之瑤就像是瘋了的人。
蔣西決躲開那鋒利地刀尖,她壓根就不死心,再次欺壓而來的時候,蔣西決瞪大了朣朦,這次他沒有再躲,倘若這能給孩子恕罪,或者讓她好受些,他甘願承受。
刀尖快要扎入蔣西決的心臟,這時,有人從外面推門進來,查房的護士瞧見這樣的場景,尖叫起來。
護士吶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蔣西決淡淡地皺了皺眉,而沈之瑤的刀子已經紮在了牆壁上,再次錯過最好殺掉蔣西決的時機。
“我恨你,你這個強.奸犯,你不得好死。”她雙手抓著自己的兩側,她實在是不能接受那晚的男人就是蔣西決,父親最後親手弄死了孩子,雖說那個孩子是宮外孕,遲早都留不得,可當初他實實在在地叫著那個孩子野種。
她的心,被無形的手,抓撓著,萬分地難受。
“我是不得好死,可你聽我解釋,那晚,我真的沒有映像,我想其中肯定有原因,斯洲也是那晚的見證人,所以,你冷靜一下,我們去找他,問個清楚。”蔣西決焦急地說著。
沈之瑤卻笑得比任何人都要淒涼:“是麼,寧斯洲也知道,呵呵,那當初還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你們都是一路貨色,我領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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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西決朝她靠近,沈之瑤抬手打住:“別過來,我不要和一個犯人待在一起。”
“我是犯人?”他的雙眸中,露出了痛色,“可我怎麼也覺得自己是那晚的受害者,我不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之瑤……你要相信我。”
前面的話,他都說得那麼激動,可到了最後一句,叫蘇久念信任他,可他卻怎麼都沒有底氣了。
她連愛他都不再愛他,怎麼去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