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情況有變,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了,兩位保重。”,那道虛影招了招手,消散在了原地。
那一張被其丟下的符籙在其身形消散後,符籙四分五裂,數十道冤魂尖嘯著四散而開,猶如一道道鐵索,將那四隻兇鬼分別牽連住,然後不斷擠壓,揉捏,最後硬生生的將其變為一隻。
一個頭顱三張面孔,還剩下一張是長在那八隻爪子上。
“祛冤符還能這麼用?”,李沐春驚訝道。
“哦?看來施主對符籙一道,有些理解。”,那年輕道人笑道。
李沐春搖了搖頭說道:“說是有什麼理解不敢當,只是傍身的小把戲而已。至於祛冤符,我們這裡辦白事的時候,都會在靈堂前貼上好幾張,以防逝者化為兇鬼。而剛剛那人用過的那張,明顯是十幾張一同煉化而成的。”
年輕道人點了點頭。可以嗎,看樣子還真是我道家信子,這聖州道韻看來還是不錯的。
李沐春看了一眼天幕,那一輪原本高懸於天的大日,此刻竟是被厚厚的雲層遮蓋,而且好像還有要下雨的跡象。
“看來今日這日子選的還真不是時候。”,李沐春無奈道。
“這不還是有些時辰嗎,足夠了。”,年輕道人說道,隨後從其寬大的袖中抖摟出一把銀關刀,原本是那小巧的玉雕物件,一般是一些富貴人家子弟掛在腰間,是那辟邪之物,只是在年輕道人手指掐訣以後,驀然變大,明顯與其他的銀關刀不太一樣。
“能用不?”,道人問道。
“不會武功,只會抖摟一些符籙小把戲罷了。”,李沐春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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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道人撓了撓頭,“那沒辦法了,施主就與那土地爺一同護住土地廟就好了。”
李沐春點了點頭,退至土地廟旁。
那一隻融合了四隻兇鬼的大凶鬼,因為四道意識並不能完全一致,導致它現在在不斷的四處亂砸,揮舞著尖長的利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爪痕。
突然間這隻大凶鬼居中的那張面孔大嘴一張,竟是吐出一隻手來,迅速朝那道人抓去。
道人單手握刀,輕描淡寫的向斜上方一提,那隻黑手一接觸便是一分為二,從手掌處開始炸裂,一直去往那大凶鬼面部。
那兇鬼好得也是生出一些靈智,當下就斬斷了那口中的手去,以保本體。
年輕道人身形驀然將至,任舊單手持刀,那銀關刀刀身綻放綠芒,一刀斜劈下,將那兇鬼半邊身子斬去,隨後另一隻手三指一撮,浮現出一朵小火苗,金光燦燦。
“離火。”,年輕道人一掌拍去,火苗包裹手掌,隨後拍向兇鬼。
那一團金色的火焰瞬間蔓延兇鬼全身,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便是將其燒成灰燼,就連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李沐春和那土地爺看的目瞪口呆,青衫年輕人正在思考要不要過去喊一聲“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