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不上來，一種野性的味道，好像是狐狸。總之……反正我不喜歡。”
男孩遲疑了一下，丟下一句話，別過頭去。
蘇楠：……
野性的味道是什麼鬼？還狐狸？新式罵人的方法嗎？這孩子，找抽吧？
蘇楠胸中翻滾，嘴角抽搐。
“那邊的兩個！上課還竊竊私語的，盯你們好久了，給我站起來！”
忽然，講臺上傳來一聲更年期婦女的咆哮。
蘇楠下意識抬頭，發現自己再次成為了全班的焦點……
不少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英語老師可是所有教師裡最嚴厲最不通人情的……
額……她忽然覺得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頰，蘇楠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
陳世其看了講臺上的更年期英語老師一眼，身體沒有動。
“還有旁邊的男生！”
陳世其：……
“是她向我搭話的。”
“不準頂嘴！站起來！”
陳世其：……
男孩不情不願地起身。
“你們給我出去！站在走廊裡，罰站到下課！”
蘇楠：……
陳世其：……
馬德，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讓學生去走廊裡展覽給全校看的老師了。蘇楠磨了磨牙。
……
一個俏蘿莉，一個傻大個。
一左一右站在教室門前。
不時有老師和上廁所的學生經過，詫異地看著他們。
恥辱，真是恥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