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坎的直勾勾的小眼一下子被那迷離翡翠吸引了,挪也挪不開,連呼吸都粗重起來。
這時候,什麼恐懼什麼尿意早甩到爪哇國去了。
胡坎吞了口唾沫,小心的伸出手,在美女死屍臉前晃了晃。
還好,沒動靜。
胡公子長吁一口濁氣,他才不關心屍體為什麼不腐不朽,一雙血眼珠子,早已被翡翠鐲子染的碧綠碧綠的。
“既然是給我的,我就不客氣了。”
貪婪心性,以及報復王五的心思驅使著胡坎將手伸向女屍的手腕。
觸手冰涼,不但翡翠涼,連女屍的手腕都異常的涼。
胡坎哪裡還顧那麼多,撅著屁股,將身子探進棺木中,抬起女屍的手腕,吭哧哧的擼著。
但不知怎地,那翡翠玉鐲竟異常的緊,胡坎急的滿頭大汗,也沒能將鐲子擼下來。
就在這時,只能一聲幽幽聲音響起。
“好取麼?”
胡坎下意識搖了搖頭,“太緊——”
才說罷,整個人猛地愣了愣!
“嗷!!!”
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胡公子喉嚨裡擠出一道不似人聲的嚎叫,褲襠一溼,整個人就斜斜向後栽去。
“咻!”
一隻慘白的手從棺木中伸出來,抓住胡坎衣襟,一把直接扯進了棺木。
“手帕可在你身上。”
女屍睜開了雙眼,長睫毛下透著驚悚的血色,呵氣冰寒無比。
胡坎不止是嚇尿了,
此刻眼珠子暴突,都快被嚇死了,可被那女屍拿屍氣一撲,雖然哆嗦成一團,卻又清醒無比。
“啊~~~?”
這應聲又啞又沙,嗓子都劈了。
“啊什麼啊,我且問你,你姓什麼?”
女屍的手彷彿鐵鑄一般,指甲又黑又長。
胡坎只覺得小心肝砰砰直跳,根本不敢看女屍面孔,哀嚎一聲:“姓胡~~~”
“哪個胡?”
“立早~~~不是~~~弓長~~~不是……”
胡坎整個人被嚇的語無倫次,哀道:“哪個胡都行,哪壺不開我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