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殺，就不會陪我演戲了。
至於面前的稻草人，更是證明身為女人的矛盾道具。
殺真人吧，你覺得理虧，下不去手。
不殺吧，自己又消不了氣，只好擺出假人，以此來發洩。
你說是不是？”
哼……
孫尚香冷冷一哼，的確如邢道榮所說的這樣。
可是這種話只可意會，一旦言傳，只會加深仇視的作用。
因為僅有的小心思被公眾於世，毫無顏面可言。
孫尚香舉起長劍，已是憤憤不平，“因為我要親手殺了你。”
眼看著劍尖刺來。
邢道榮不急不躁，悠悠開口。
“女人不是東西。”
此話一出，孫尚香停住了腳步，臉上的怒氣徒增，“看來你是真不想活了。”
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孫尚香衝稻草人撒撒氣也就算了。
沒想到的是，邢道榮屢屢作死，逼著自己來成全他。
“慢……”
“可否聽我一言？”
總算不是作死的話了，孫尚香的怒氣也淡然了下來，“想說什麼就說。”
“我說女人不是東西，是有依據的。”
好傢伙。
方才淡下去的怒氣，又一次湧在孫尚香的臉上。
看來他是真不想活了。
孫尚香咬牙切齒，“邢道榮，我本不想殺你，你卻無端辱罵我，看來我是非殺不可了。”
“殺我可以，在我邢道榮臨死之前，請我說完剩下的話。”
正好，孫尚香也想聽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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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邢道榮先是嘆了一口氣，“孔夫子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