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榮已經來到了大喬面前,為了能讓臺下的呂蒙看個清楚,他便站在了大喬的左手邊。
抬眼一看,對面是張昭,張帶頭。
邢道榮嘿嘿一笑,“帶投大哥也在啊?不如你暫且迴避一下?”
什麼?
讓我張昭回避?
你邢道榮如何在有身份,充其量不過是江東的客人。
眼下來向我主奏事,豈有我回避的道理?
要知道,張昭可是江東之中,文臣的領袖,自然是不樂意了。
“到底什麼事?快說。”
大喬以為江東發生了什麼不測,連忙追問邢道榮。
邢道榮苦苦一笑,既然他們都不怕尷尬,我邢道榮還怕什麼?
“我有一個穩定軍心的法子。”
大喬眉頭一皺。
要說穩定軍心,在呂蒙的率領下,如今軍營士氣大振,軍心牢固,根本不再需要穩定。
不過見邢道榮興致勃勃,必是有什麼高明的法子,且聽他說一說。
畢竟軍心二字,越是穩固越好。
“你說說看。”
說什麼說啊?
邢道榮當即一口,親在了大喬的左臉上。
臥槽……臥槽……
這一刻的呂蒙和張昭,若有現代人的思維,絕對會大呼臥槽。
臺下的呂蒙眼珠子瞪著特圓。
而一邊的張昭不明所以,老臉是氣的通紅。
“刀斧手何在,邢道榮……邢道榮目無禮儀,侮辱主公,快將邢道榮拉下去,斬首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