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或許是他的頭皮有些白,臉上有些黑,給人一種頂著太陽行走的孩子。
很奇怪,但也很有逼格。
他此刻坐在年會組織三十先生的辦公室,手裡端著紅酒。
“三十老友,自從上一次的壓神行動結束後,我們有很久都沒有見過一面了。”
“是啊!今天不知道是那股風把瘟疫大帝吹了過來,稀客啊!”
“哈哈哈哈,當然是你這股年會的風,充滿了喜慶的氣息。”
三十先生小飲了一口紅酒,手指敲打著桌面。
“瘟疫大帝,有話直說。您親自來到這片土地,如果不是我們還在合作期間,我會認為這是宣戰。”
三十先生很直接,也很嚴肅。
“既然三十老友如此的開門見山,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我這次來,希望你能赦免夢鼠的罪行,我要帶走她。”
三十先生眯著眼睛,從抽屜裡拿出雪茄點燃,遞給了瘟疫大帝一根。
他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煙氣成圓圈,層層疊加,很會玩。
“你知道嗎?這種名貴的巴西雪茄很難買到,有價無貨。”
瘟疫大帝只是吸著雪茄,隨意的吞出煙氣,偶爾還喝一口紅酒。
“你很喜歡抽雪茄嗎?”
兩人的對話,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瘟疫大使的老婆比雪茄還重要嗎?
三十先生繼續說道:“我也只是偶爾的想起來會抽一根,但這並不妨礙我的喜歡啊!”
“雪茄就好比夢鼠,她的能力很強大,可以深入別人的夢裡,這隻一種很棒的雪茄,不是嗎?”
瘟疫大帝的臉色有些難看,這是明擺著要好處。
他本以為,親自過來一趟三十先生會給留幾分薄面。
可萬萬沒想到,三十先生居然把夢鼠當作了交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