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的缺點,就是太招小護士,女醫生的喜歡了。
陽寒意弄完了,發現面前的女人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一副看成痴的模樣,他唇角微微勾起。
“醒醒!”陽寒意在她頭頂拍了拍。
司徒菱頓時清醒過來,大眼睛裡有一絲不自在閃過,然後她立刻又瞪起眼來,怨念的說,“我沒打到你!”
陽寒意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一手撐在桌子上,有點痞痞的,“還要打嗎?”
司徒菱看見他那張俊朗的臉,要笑不笑,眼眸黑亮,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比剛才更帥了!她暗暗掐了一把大腿,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自己是來幹嗎的!
她直起腰板,蠻橫的說,“不打了,我要換個方式!”
陽寒意現在對她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戒備了,甚至覺得這姑娘有點好玩,很隨意的問,“什麼方式?”
“我要奴役你!”
“什麼?”陽寒意掏了掏耳朵。
司徒菱理所當然的說,“我要使勁奴役你,讓你姐姐心疼!”
陽寒意看她的眼神有點像看神經病,他換了個姿勢,屁股抵著桌沿,低頭看著她,“我覺得你有能耐應該去找牧少阡,他才是你出氣的物件。”
“我沒能耐!”司徒菱說話很直,不帶拐彎的,還說得面不改色,“他一看就不是好欺負的主!”
陽寒意:“……”我就是好欺負的主?
他都想擼起袖子跟她幹架了,這不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嗎?
他就是那個軟的哈?
這是赤果果的藐視!
是男人就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