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端來清淡易消化的食物,有小米粥,紅棗銀耳湯,她簡單吃了一些。
司徒冽說,“你今天剛醒,身體還虛著,就在房間裡走走,明日,我再陪你去花園裡逛逛,我家這園子也有些風景。”
陽九心點點頭,說,“好,謝謝你。”
司徒冽走了,陽九心想找個電話座機什麼的,發現屋子裡沒有,傭人身上也不帶手機,只得先忍耐著。
如此過了三天,她已行動自如。
還是很想找到手機或者電話。也不知道司徒冽是不是故意的,為什麼家裡什麼通訊裝置都沒有,就連電腦也沒有,每次她說藉手機用一下,他總說沒帶在身上,要麼扔在房間裡,要麼扔在哪裡。
又過了兩天,這日晚上,她開了一盞床頭燈,正在看一本書,忽然有人敲門,她以為是傭人,頭也沒抬,便說,“進來!”
然後她聽見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進來,她感覺這不像司徒冽的,也不像其他傭人的。
她疑惑的抬頭,只見一位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
房間裡,除了臺燈照耀到的一圈地方之外,光線都很暗,她看不清這男人的具體長相,但還是能大致看出來,他長得很俊美,只是稜角剛硬,非常威嚴。
他站姿筆直,眼神淩厲,一看就不好相與。
這應該是特別嚴肅的一個人,他的身上有著常年浸染在權勢中的人才有的威嚴與氣勢,即使不說話,也無聲釋放著氣場,會讓人小心謹慎,不敢造次。
陽九心猜測,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很有可能是司徒冽的大伯——司徒清峻。
他不說話,只毫不客氣的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