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陽寒意和警察一道兒趕過來,警察看了看眼前這砸車的景象,見沒人報警有異議,便也不吭聲。林碩過去和他們交代了幾句。
唐旭和陽寒意簡單說了情況,牧少阡管不了他們,直接上車去追司徒冽。
陽寒意見狀立即跟著去,賓利車又在路上疾馳。
司徒冽一直不接電話,等交通局查到他車的位置,牧少阡追上去的時候,司徒冽已經帶著陽九心乘坐私人飛機起飛了。
從未有過的挫敗充斥著他的胸腔,他從車上下來,狠狠一拳捶在車身上,車頂凹進去一塊,而他的手背磕破了皮,血絲一點點兒的往外滲。
他趴在車身上,久久沒有言語。
陽寒意從車上下來,也是愁眉不展,他拍了拍牧少阡的肩膀,“別擔心了,司徒冽待她很好,不會讓她有事。”
就是因為司徒冽待她好,他才更難受。
但是眼下,他根本顧不上吃醋,因為——
牧少阡抬頭,望著遠處的天空,嗓音低沉,語調緩慢,“心心傷得很重。”
陽寒意眸光一凝,“你知道?”
牧少阡再次無奈的低下了頭,“蘇小梅給她灌了一種藥,就算她這次被救了,體內的各個器官也會衰竭。”
“什麼?”陽寒意大驚,“那怎麼辦?蘇小梅那裡有沒有解藥?”
牧少阡搖頭,“問過了,蘇小梅只會隨便配製藥品,根本不會配解藥。”
陽寒意氣得狠狠踢了一腳輪胎,“該死的,她果然夠惡毒!”
牧少阡默然了幾秒,語氣沉重的說,“我猜司徒冽把她帶走,而不是送到醫院,肯定是因為他發現這個問題。”
“那他能救九心嗎?”陽寒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