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做成了，利益不可想象！”
“是啊，牧氏會名垂千古！”
“這也是為國爭光，民眾對牧氏的信心也會重新回來！”
“沒錯，只要把這個公佈出去，那些醜聞都會被掩蓋！”
……
牧少阡眯了眯眸子，沒說話。
“這份意向書只有部分，並不是全部，因為不想洩密！”連茂齊一個示意，餘臣就關了電腦，投影儀上變成百花花一片，什麼都沒有。
“連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懷疑我們當中有內奸？”有股東很不滿。
“當然，不然你們以為牧氏為什麼會曝出這麼多事？不是內奸，誰會知道金尊廣場消防驗收不合格？誰會拿出證據說我們賄賂政府官員？”
連茂齊沒有說的是，如果不是身邊人，誰會有他和秦漫還有兩個孩子的照片？
股東們頓時一片嘩然，大家都做恍然大悟狀，沒錯，要不是他們太焦頭爛額，也會想到。
“那連總說，誰是內奸？”
“我還在查。”連茂齊似乎故意頓了一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人十有八九出自秘書辦！”
一句話落下，陽九心的心不由自主的顫了下，他懷疑了？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陽九心的身上，因為在座的只有陽九心是來自秘書辦，而且還是首席秘書。
牧少阡的臉色稍稍有點冷了。
陽九心微微一笑，很冷靜，很從容的說，“我會協助連總好好調查秘書辦的，諸位請放心。”
這時，牧少阡開了口，“連總的和作案的確很誘人，不過，誰又能保證你一定能簽約成功？”他的聲音清冽中帶著一抹玩味。